這家夥也跟毛利小五郎一樣了?
嗬嗬。
.......
社區活動中心。
鋼琴房裏,越水七槻正在查看屍體,經過初步判斷,死者是被人用刀捅死,命中胸口,死前有過劇烈的掙紮,因為屍體手指甲裏有不少衣服纖維和皮屑。
沒有發現重要的線索,現場也沒有留下凶器。
越水七槻走到窗戶邊,後麵就是大海,如果凶手殺了人,那凶器有可能丟入了海裏麵。
“讓一讓。”
鋼琴房門口傳來了聲音,一條路讓了出來,目暮警官帶著警員走了進來。
“咦,目暮警官,你怎麼在這裏。”毛利小五郎驚訝道。
“果然你毛利小五郎會在這裏。”目暮警官嗬嗬一聲,路上就聽司徒凡講了,這次不隻是他,還有毛利小五郎。
這幾個人啊,總是走在一起,遇不到什麼好事。
“各位,我是來自東京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係警部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柯南心中疑惑。
要知道,這裏距離東京有半天的路程,就算剛打電話也沒有這麼快過來。
難道是有別的事情?
恰好路過這裏。
目暮警官沒有解釋自己來這裏的目的,開始詢問幾人案件問題。
“可以確定凶手還在這群人當中,因為這裏門窗都緊鎖,凶手是殺了人後,又回到了追悼會裏麵。”越水七槻說道。
“是這樣嗎,不是有大門嗎,他會不會從大門離開了。”目暮警官問道。
“不可能,我們幾個人都在門口守著,沒有看到人出來。”柯南說道。
“我知道了,那人是追悼會的人,如果殺了人就離開的話,很可能會被懷疑,所以就沒有走。”毛利小五郎後知後覺道。
“........”
司徒凡一時語噻。
這是說了,但又好像沒說。
接下來就是問口供,據現場人彙報,6點到7點多的時候,有四個人離開過追悼會現場,
川島英夫、黑岩辰次、平田和明、村澤周一。
範圍一下子縮小了很多。
川島英夫:“我是去了洗手間,很快就回來了,不過沒有看到黑岩村長。”
平田和明:“我也是上洗手間,也沒有看到黑岩村長。”
最後輪到村澤周一說話的時候,爆出了一個驚天大消息:“我看到了,是川島英夫殺死了黑岩村長。”
川島英夫臉色驟變,驚駭道:“你在胡說什麼,我殺黑岩村長幹什麼,是你自己殺人了,想要嫁禍給我才對,你這家夥別有用心。”
“我說的是真的。”村澤周一,留著小辮子,帶著白色帽子,有著藝術氣息範。
這個人的話,司徒凡感覺有八成真,因為村澤周一很崇拜麻生圭二,偶爾會來鋼琴房裏維修麻生圭二的鋼琴。
也許,今晚村澤周一就是來這間鋼琴房,打算趁著追悼會,一個人進來檢查一下鋼琴,恰好目睹了殺人事件。
“那個,請問,洗手間和鋼琴房不在一個地方,你怎麼會來這裏。”
毛利小五郎問道。
村澤周一沉思了一下,道:“我是打算來鋼琴房檢查一下鋼琴,誰知看到黑岩村長被川島英夫殺害,當時我害怕被川島英夫發現,所以就沒有喊出來,一直到警察出現,才敢把這件事講出來。”
川島英夫瞳孔一縮,心裏一沉。
柯南恍然大悟,突然間明白了,鋼琴放了這麼久,為什麼鋼琴音沒有問題,原來是有人在維修。
“川島先生,請配合我們搜一下身。”這時候目暮警官走到了川島英夫跟前。
幾個警察上前,川島英夫沉默了一會,突然大吼一聲,情緒一下子失控,憤怒道:“根本就不是我要殺黑岩辰次,是這個家夥要殺我,是他約來我鋼琴房。
當時我到了這裏,誰知他突然拿刀出來捅我,但被我提前發現了,在和他爭搶刀的過程中,我是不小心刺入他,我也沒想到會殺死他,我是無心的。”
“那很像月光曲的聲音怎麼說?”越水七槻問道。
“當時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就想起了兩年前鋼琴詛咒,所以就在這裏以那個聲音,想轉移大家的耳目。”
川島英夫極力解釋。“我說的是真的,凶器上麵還有黑岩辰次的指紋,是他要殺我,我才反抗的。”
以這個說法,就是自衛防禦。
目暮警官扭頭看向村澤周一,問:“是這樣嗎?你有看到黑岩村長要殺川島先生嗎。”
村澤周一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