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糯番外
不明情況的宋詩語還在不停地問:“生理衛生教育?那是什麼啊?”
想到剛才看到的場景, 陳珂正意味更深,反問:“你說呢,還能是哪種生理衛生教育?”
宋詩語怔忪片刻, 驀地睜大眼睛看他:“你說的不會是……那個吧?!”
陳珂正不置可否,“我們別去打擾他們, 等他們忙完了我們再來找小舒吧。”
宋詩語整個人還沉浸在震驚中未抽離, 愣愣地點點頭。
過了好半晌, 轉頭朝陳珂正遞了個眼神,揶揄地笑。
“原來承哥和小舒玩的這麼勁爆的嗎,我一直以為承哥是那種高冷禁欲係總裁人設, 沒想到婚後直接人設崩塌, 還玩起辦公室play了啊?”
“畢竟承哥素了三十年了,好不容易鐵樹開花娶了小嬌妻,需求難免旺盛。”陳珂正攬住她的肩,“理解一下。”
總裁辦的門從裏麵打開,姚舒走出來喊出了他們:“陳叔叔,詩語姐。”
兩人的腳步停頓住, 回頭往後看。
白白淨淨的小姑娘站在辦公室門口,臉頰的緋紅還未褪去。
衣服看起來倒是挺整齊的, 長發乖順地鋪在身後, 一側用發卡夾在耳後,看著也不是很亂。
和宋詩語想象中幹柴烈火的場麵不太一樣。
“我們馬上就走哈,你們繼續,我們兩個小時後再過來找你。”宋詩語一臉姨母笑,“玩得開心點哦,但是不要忘記做好保護措施哦。”
姚舒當然聽出了她話裏意有所指,控製不住開始臉紅。
“詩語姐!你在說什麼呀……”她急著解釋, “我隻是不小心把奶油弄到地上了,蹲著擦幹淨地板而已。”
說完,又紅著臉補充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樣。”
宋詩語迷惑了:“你們不是在玩辦公室play嗎。”
姚舒被嚇到,耳根生熱,趕緊否認:“當然不是啊!”
婚後裴硯承在親密之事上確實沒什麼收斂,而且特別喜歡動不動就抱著親她。
但他並非不分場合跟她親密,像辦公室這種地方經常會有人出沒,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
宋詩語在陳珂正身上錘了一拳:“小舒就是蹲下擦個地板而已,你還腦補個沒完了?你說你一天到晚腦子都在想些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啊?”
陳珂正努了努嘴,頓覺啞口無言。
宋詩語白他一眼,笑著對姚舒說:“小舒,我們在黎江碼頭特意為你和承哥組了個局,徐洋應該已經到那兒了。”
黎江碼頭姚舒之前去過一次。
那個時候她剛住在裴硯承那裏沒多久,也是第一次在遊艇趴上見到宋詩語徐洋他們。
當時的她怯生生地站在艙內不敢說話,緊緊跟在裴硯承的身邊,隻覺得待在他身邊才有滿滿的安全感。
像隻十分怕生的小鴕鳥。
恍惚間,已經過去兩年多了。
傍晚的碼頭邊,停著那艘熟悉的遊艇,艙內的裝潢陳設相較於之前並沒什麼特別大的改動。
徐洋早就已經到了,見他們來了,從沙發上起身:“小舒兒!好久沒見到你了,又變漂亮了啊。”
他的頭靠過來,“來來來,讓徐叔叔抱一下。”
裴硯承捏住他的下巴移開,冷聲:“滾遠點。”
陳珂正笑:“你還自稱叔叔呢?現在小舒是我們的嫂子好不好,你還不趕緊叫嫂子。”
徐洋撓了撓頭。
“這……突然讓我改口叫嫂子,我還真有點不習慣,而且小舒還比我小那麼多啊。”
宋詩語搭腔道:“比你小怎麼了?就算比你小得再多,那輩分也是比你大的,你還是要叫嫂子。”
徐洋被堵得啞口無言。
現在姚舒是裴硯承的妻子,可不就是嫂子麼。
徐洋靜默片刻,老老實實對著姚舒喊了聲“嫂子”。
姚舒臉頰爆紅。
“不、不用啦。”她略顯無措地擺擺手,“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小舒就行了,我覺得有些不習慣。”
徐洋:“那怎麼行,不叫嫂子承哥也不同意啊。”
裴硯承坐到沙發上,閑適地往後靠:“聽她的。”
所有人依次入了座,姚舒一如既往坐在裴硯承的身邊。一個手被男人握在掌心,若有似無地摩挲著。
徐洋問:“小舒你是不是馬上要去學校了?”
姚舒:“嗯,下周一。”
“結婚了還住學校幹嘛,幹脆搬回來得了,不然就留承哥一個人獨守空房,有點可憐啊。”
“這學期馬上結束了,我下學期就搬回來住了……”
“你住寢室一定要注意安全,晚上要早點回寢室知道嗎,我之前看過一個新聞,說有個女大學生晚上回寢室的時候遇到了個變/態殺/人魔,把那個女學生——”
宋詩語及時打斷:“徐洋你別總是嚇人好不好?”
徐洋有些不滿:“我怎麼嚇人了,我這是在教她注意安全,我還沒說完呢。”
雖然話沒有說完,但姚舒已經自動腦補出了接下來血淋淋的畫麵。
越想越害怕,她悄咪咪地把垂在沙發下的腳丫子縮了回來,身體往裴硯承身邊靠了靠。
心裏不停默念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
裴硯承伸手摟住姚舒,目光淡淡掃過徐洋:“行了,你嚇到糯糯了。”
裴硯承發話了,徐洋悻悻閉嘴,沒再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