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政阿姨請假了,我帶你出去吃。”裴硯承淡聲問,“晚上想吃什麼。”
姚舒有些意外。
裴叔叔沒有問她那個男生的事情。
她原本以為他會吃醋,心裏都想好了解釋的說辭。
然而他並沒有。
他的目光從始至終都很平淡。
眼中也看不見什麼波瀾。
姚舒主動解釋道:“剛才……那個男生想送我禮物,但是我拒絕了。”
裴硯承沒什麼情緒地“嗯”了聲。
“我還以為你會吃醋。”她忍不住問,“你不生氣嗎?”
“生氣,但是我沒有辦法阻止別人看你的目光,除非把你藏起來。”裴硯承笑著看她,“好在你現在已經是我太太了,誰也搶不走。”
姚舒默了默,不知道怎麼接話,將話題轉回到晚餐上。
“今天晚上我想吃花甲粉,可以嗎?”她又補充道,“就在學校旁邊的小吃街。”
裴硯承破天荒沒有反對,點頭答應了。
汽車停在校門口,姚舒剛上車係好安全帶,手腕突然被男人扣住。伴隨著安全帶“哢噠”一聲被解開,她已經被抱到了男人的腿上。
姚舒被困在裴硯承圈出的臂彎裏,後背抵上方向盤。
這個點校門口來來往往的學生很多,價值不菲的邁巴赫又十分紮眼,不少人經過的時候會往這邊看。
雖然車窗是防窺玻璃,但是姚舒還是緊張又害羞。
這裏人太多了,哪怕是在車內還是覺得像在大庭廣眾下親密一樣。
“……這裏不行。”
姚舒紅著臉推了推他的胸口。觸感很硬,隔著微涼的襯衫麵料,她感受到男人肌肉滾燙的溫度。
燙得她的臉愈發得紅。
“先親一會兒。”
裴硯承的嗓音裏帶了幾分嘶啞,低頭咬了下她的脖頸的軟肉,“太想你了。”
身體比她的大腦率先做出反應。
在男人吻住她的唇時,姚舒整個人軟成一灘水,在他的掠奪下節節敗退。
手臂緊緊攀附著男人的肩膀,不禁想要更多更多。
車內的氣氛逐漸旖旎,兩人略顯粗重的呼吸聲充斥著不大不小的空間。
在男人的唇勾纏住她的小舌吮吻時,姚舒無意識地“嗯”了一聲。
又嬌又糯,十分勾人。
裴硯承極其艱難地退離她的唇瓣,與她額頭相抵。
身上的每一個部分都像著了火了一般,聲音啞得不像話。
“別這樣……”他氣息盡亂,“別這樣叫……糯糯、別這樣叫……”
姚舒的臉紅透了。
她實在是無意識發出那種聲音的。
“對、對不起。”女孩兒的手指收緊,抓皺了男人的襯衫。
裴硯承的指腹緩緩擦過她的唇瓣,低聲說:“別說對不起,我很喜歡你的反應,隻不過這裏不太方便,你這樣叫,我會忍不住。”
嗯???
忍不住什麼?
不會是那個車什麼什麼震震吧?
姚舒嚇得微微睜大眼睛,小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見她這呆呆的反應,裴硯承忍不住笑了:“不在這裏,吃完飯,我們回家,糯糯好好叫給我聽,好不好?”
晚上七點,街道兩側的路燈漸次亮起。
邁巴赫一路疾馳回到了雲水公館。
姚舒被裴硯承從車裏抱出來,徑直上樓走向浴室。
夜色黑沉,剛一進浴室,男人細細密密的吻就落了下來。
浴室內熱氣氤氳,水流不停衝刷而下。姚舒被他壓在瓷磚上,吻得天昏地暗。
衣服還沒有來得及脫,此時濕噠噠地黏在身上,有些難受。
在這個時候,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白天做的那個情感測試。
【匹配指數一顆星】
【前途不容樂觀的一對】
【你們是兩個沒有交集的組合,在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裏,除了身體的契合,你們沒有任何共同點。】
似乎的確是這樣。
自從和裴硯承在一起後,他對她的身體需求實在太過強烈。
原來那麼冷靜自持的男人,總會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失控。
每次周末她回到家,他會在一時間纏著她吻個不停,然後做更親密的事。
還記得去年國慶假期的時候,別人是各地旅遊、吃喝玩樂。
而她一整個假期什麼都沒做,隻待在家與他反複沉溺。
姚舒驟然清醒。
下一秒,她已經用力推開他的胸膛。
四目相對,姚舒微喘著氣,極其認真地問他。
“叔叔,你老實告訴我。”
“你是不是饞我身子。”
裴硯承凝視著他的眼睛片刻,毫不避諱地承認:“是。”
男人的身體再次覆上來,他用牙齒,一顆一顆地、咬開了她的衣服扣子。
接著,捏起她的下巴重新吻住她,嗓音無比低啞。
“所以,是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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