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麵的山山水水,向藍回想到了剛出來的時候,那時候,她和蘇雨柔,滿懷激情,毅然投身到京城,無依無靠,白手起家,隻為尋找那個所謂的愛情,那時候,她們還是花季少女,無牽無掛,無悲無憂,那時的蘇雨柔就像是一張幹淨的白紙,沒有一絲汙垢。而現在,一切都變了,外麵的山變了,水變了,樹木也不一樣了。蘇雨柔的心已經不再完整了,早已經被這個世俗的社會弄得千瘡百孔,早已經被這個腐朽而墮落的城市弄得傷痕累累,或許,以前的家還在,隻是少了兩個人,多了兩個牌位而已。
幾天的車程並沒有讓向藍感到疲憊,下車後,她第一時間打聽到了蘇雨柔父母的陵墓,推著蘇雨柔來到陵墓前,向藍攙扶著蘇雨柔來到墳墓前。慢慢地跪拜了下去。
“爹……娘……女兒來看您們了。”蘇雨柔抬起手,撫摸著那塊冰冷的石碑,哭泣得好像一個小孩。她隻是一個平凡的女人,那些宮廷的明爭暗鬥,讓她傷痕累累,但依舊無怨無悔,那些冷眼相待讓她辛酸苦痛,但依舊不冷不熱不鹹不淡不卑不亢,隻因為她需要活著,父母一把手將她帶大,她卻從來沒有給過父母任何回報,離家出走,連一封書信都沒有留下,結婚下嫁,連告訴父母的機會都沒有,父母離世,連見父母最後一麵的子女之孝都沒有盡到,她不是一個合格的女兒,不是一個合格的人,看到父母的靈位,她不止一次的責怪自己,曾經那個滿臉慈祥笑容的母親已經不再了,那個不苟言笑的父親也走了,是她的錯,她深知如果不是為了尋找所謂的幸福,不會讓父母有這樣淒涼的結果,不會讓父母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付諸東流的同時還慘遭殺害。
向藍攙扶著蘇雨柔的肩膀,看著冰冷的石碑,人的一生本就可笑,不管如何轟轟烈烈,到死後不依然是一堆黃土,一個簡單的墓碑?她用肩膀支撐起蘇雨柔的頭,哽噎著說道:“老爺,夫人,我不是一個合格的丫鬟,讓小姐受苦了,現在我把小姐帶回來了,她還哭了,是我不好,不過老爺夫人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小姐,從此以後再也不會無理取鬧,再也不會無的放矢,再也不會出什麼餿主意了,我一定會盡到一個丫鬟的本分,照顧好小姐,讓她不會在受到任何傷害。”
一個身患心髒病的人,向藍不知道還能照顧蘇雨柔多長時間,但是她會竭盡所能,她後悔的不隻是當初沒有慫恿蘇雨柔離家出走,還有以前沒有好好讀書,學什麼服裝設計,早知道這樣就該去學習一下醫術,沒事考個醫師證什麼的,也不至於現在這樣沒有任何頭緒,不知道如何對症下藥。曆史不熟悉也就罷了,偏偏連一些基本的生活常識都不會,做飯掃地嫌累,琴棋書畫不會,整個就是一個不稱職的丫頭。
看著外麵的山山水水,向藍回想到了剛出來的時候,那時候,她和蘇雨柔,滿懷激情,毅然投身到京城,無依無靠,白手起家,隻為尋找那個所謂的愛情,那時候,她們還是花季少女,無牽無掛,無悲無憂,那時的蘇雨柔就像是一張幹淨的白紙,沒有一絲汙垢。而現在,一切都變了,外麵的山變了,水變了,樹木也不一樣了。蘇雨柔的心已經不再完整了,早已經被這個世俗的社會弄得千瘡百孔,早已經被這個腐朽而墮落的城市弄得傷痕累累,或許,以前的家還在,隻是少了兩個人,多了兩個牌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