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周圍的淩厲消失,千月這才鬆開手,卻被眼前的狀態和話語一擊。

隻見醉蝶和那名請自己來的婢女雙手抱拳單膝跪在地上:“參見教主。”

隻見醉蝶和那名請自己來的婢女雙手抱拳單膝跪在地上:“參見教主。”

“誒?”千月疑惑的喊道:“教主?”

“是。”

“不……不…不是,你們確定沒有認錯人?”也不給跪著的兩個人說話機會,千月立刻接著說:“可是,就算你們確定沒有認錯,那我也還是覺得這事有些,太戲劇化了吧。”

醉蝶和身邊的女子相視一眼,說:“回稟主子,屬下確定沒有認錯。”

千月扯動了嘴角:“有什麼證據。”

“可否讓屬下們先起身,然後再將證據奉上。”

“這個你們隨意啊。”千月心中想的卻是:我又沒有讓你們不起來,是你們自己見了我就跪下。

“屬下冒昧問一句,主子最近夜裏是否時常因為背後的灼熱感而睡不好。”

千月一愣。

“你怎麼知道?”

“每一屆的教主背後都會有一塊胎記,而這個胎記隻會在即將十六歲時慢慢顯現。”

千月站在那裏眉頭緊皺,思考著醉蝶口中的話。

“算算時間,主子背後的胎記應該是顯現出個形狀出來。”

話音剛落,千月猛地往後一退,而她的這一反應卻讓醉蝶和身邊的女子心中一跳:難道真的說認錯人了,畢竟是雙生姐們,長的一模一樣。

忽然那名婢女上前:“屬下得罪了。”

還沒等千月搞明白她要得罪什麼,就看見一雙手扯著自己的衣領,“誒,誒,誒,你幹什麼啊。”千月叫嚷著。

果然,肩胛骨處已經顯出一朵綻開的花,隻不過花的顏色還沒有出來,隻是一圈圈的線邊,就像是勾畫出來一樣。

也不知道醉蝶什麼時候去拿的鏡子,當千月自己看到背後的東西時,瞬間一怔:這個東西是,什麼時候出來的,醉蝶心中更加確定此人便是媚教未來的教主。

然而就在他們向千月解說著之一切時,遠在西莫國的喬府內,喬千月因為背後的灼痛在床上翻來覆去,額頭上布満的細汗足以看出她的情況林千月的要嚴重的多。

二夫人似乎感應到一般,猛地推開門,昏暗的房間內隻有床頭的一盞紅燭亮著,二夫人慌忙跑過去喊著喬千月的名字。

“月兒,月兒……”

“娘,月兒好疼啊。”二夫人心疼的留下眼淚。

“孩子,我的孩子,娘在這,娘陪著你。”二夫人斷斷續續的話好像讓喬千月想起什麼般,似乎這樣的場景從十歲開始每年都會發生,時間不定,卻每每在這樣緊要的關頭娘都會準時的出現,就像……預言。

二夫人將喬千月緊緊抱在懷裏,心中對生死不明的另外一個女兒也微微擔心著。

“娘,為什麼,我會這樣難受。”二夫人隻是安慰的說著,並不做任何回答,但是這一切的事情卻隻有她明白。

感覺到周圍的淩厲消失,千月這才鬆開手,卻被眼前的狀態和話語一擊。

隻見醉蝶和那名請自己來的婢女雙手抱拳單膝跪在地上:“參見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