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皇抬手,一瞬間帝王之術出現,戰皇抬手朝著戰寒桀布置的結界襲擊過去。
沒想到,那結界竟然紋絲不動。
縱使是神域人皇,心底都不由打了個冷顫,這戰寒桀,如今究竟是什麼實力?
“戰皇息怒!”
暗影跪在地上,立馬所有寒王殿的人全部跪下了。
戰皇老臉更是一陣青一陣紅,剛剛沒有撞開,現在若是再強行破解,還是沒破解開。這不是更加丟臉嗎?
“等他出來,把他押過來!”戰皇隻覺得一口老血堵在心頭。
就在戰皇要離開的時候,戰寒桀的門開了,結界也散去了,屋內那身形修長的男人,眉眼間都透著一股幽冷:“把帥印給我。”
“你是在跟朕說話嗎?”戰皇臉色愈發難看。
戰寒桀冷著眸,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幽冽:“不是跟你商量。”
聽聽,這叫人話嗎?
不是跟他堂堂人皇商量,這是打算直接逼迫了?
戰皇一口老血就這麼堵在心頭,差點被吐出來。
“你要帥印做什麼?”戰皇問道,“朕讓你出征,你抗旨不尊去羅澤尋人。現在回來了,還敢抗令,你到底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裏!”
戰寒桀微微勾唇,那冷冽的黑眸裏隻有寒霜,“你覺得本王,用得著把你放在眼底嗎?”
他朝著戰皇步步逼近,身上的冰霜足以將人凍住:“本王若是想,你這位置還能坐的安穩嗎?”
戰寒桀丟下一句話走了。
戰皇在他身後盯著他,氣的是快要七竅生煙了。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不一會他的人就傳來消息,寒王率領著一支軍隊去荒域了。
“沒想到堂堂寒王也會為女人而煩心,這可不像我認識的那個冷血的寒王殿下啊。”說話的人,一席白衣勝雪,模樣更是生的妖孽入骨,“你可知道你對戰皇說的話,差點沒把人氣死。”
戰寒桀手裏端著一杯酒杯,馬車還在緩緩行駛著,戰神的馬車所到之處周圍全部讓道。
沒有人會不自量力的去招惹這位恐怖的戰神。
尤其,這馬車上還散發著一股如同地獄一般十分冷冽的氣息。
“你話,很多。”
戰寒桀抬眸,黑眸是冰冷的,說話也是布置寒意。
國師往後一靠,手裏的羽扇微微扇動著,那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更是布滿了笑意:“我聽你的小侍衛說,你對那個女人可不是這樣。”
戰寒桀黑眸一掃,恐怖幽冽:“舌頭多餘,不想要了是嗎?”
他修長的手指在杯子探著,手中已經凝聚了一顆水珠。
國師挑眉搖了搖頭比了個安靜的手勢,他還沒傻到招惹這怒火中的男人。
他往後一靠,就這麼看著這冰冷高貴的男人。
他隻是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夠擾的這位戰神如此心轅馬意。
可憐這荒域了,偏偏這個節骨眼跑來騷擾神域,這不是正好讓這位戰神有理由,有地方發泄一通嗎?
“再說一句,戰皇可是被你氣的不輕。”國師笑著搖晃著扇子,“等你回去,指不定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