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阮安漣就見幾個粗壯的婆子走了進來。
“父親!”阮安漣直接被壓在地上,緊跟著板子就落到身上。
“打,給我重重的打!”阮遠喬隻當是沒有聽到,“這種不孝子孫,我阮家要不起!”
阮安漣被打了幾板子頓時哀嚎,“父親,父親您不能這樣對我,我都是聽您的話,我都是為了您著想啊,是,我是看六妹妹不順眼,可是把事情捅出去的事四哥,給我傳話的是姨娘身邊的人。”
“事到如今你居然還在嘴硬,不是你去煽動雙景,會有今日的事情?”阮遠喬冷聲,“都沒吃飯,給我打,狠狠打,朝死打!”
阮遠喬道:“我已告訴你祖母,將你從族譜落下,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阮家的子嗣。”
阮安漣吃痛的哀嚎不斷,“父親,父親你好狠毒,你不要姨娘,也不要我了嗎,您不是說過不管發生什麼,都會護的我和姨娘安寧順遂嗎,女兒聽你的押上清白,然後呢,您現在就要打死女兒嗎!”
阮遠喬跪著列祖列宗之前,捂臉哽咽,“我居然會為了阮家留你這樣的孽障東西!”
二十大板後,阮老太太趕了進來,“做什麼呢,都住手,老二,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在這裏做什麼?”她捏緊了手看打暈的人,“抬下去讓人來看看,莫要死,傳出去對二老爺官聲不好。”
“母親,這種人打死了便是!”
阮老太太冷哼,“這一切都是你寵妾滅妻埋下的禍患,若是你把尊卑落在嶽淺眉的心中,會發生這樣的事?”她沉默了下,“嶽淺眉不能留下,安漣好歹是阮家的子嗣,丟回河間府,我阮家養她一輩子還是養的起的。”
“她不能活。”
“養不教父之過,你覺得她死了,三房的怒火就能下來?”阮老太太看兒子,“雙行不是蠢貨,他不會把事情腦袋,以後安家、阮家都會給她行方便,再則,他看在安仙、安玉份上都竭盡所能將這件事的影響降低。”
“留著阮安漣,日後雙行要如何收拾再說。”阮老太太沉著臉,“你還在這裏跪著做什麼,先去給你大哥三弟說說話,眼下正是家裏最艱難的時候。”
阮遠喬誒了一聲,起身將阮老太太攙扶著。
“老二,你還有兩個兒子,為了他們你以後都不能在行錯一步了。”
“是,兒子明白了。”
阮安玉回到府邸,就聽聞阮安漣被家法處置,眼下正是昏迷,她走過去時,阮安寧已經在哪裏。
“六姐姐,哇,我的天啊,她,她是不是要死了?”阮安寧捂住唇瓣,眼帶驚恐。
阮安漣被毫不留情的一頓好打,衣裳都打入了皮肉,婆子正在幫她清理上藥,緊閉的雙眼是不是狠狠一皺,阮安寧下意思開口,“輕點啊,你們輕點啊……”
阮安玉靜靜的看著,隻是道:“祖母是怎麼說的?”
阮安寧道:“說的把她下族譜,丟回老家去。”
阮安玉輕笑,“真是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