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的,鄭浩南又坐到了歐陽宇的身邊,而劉益陽這一次,坐到了林凱森的身邊……妖孽啊,妖孽。
“哈哈,你們知道什麼叫欲蓋彌彰麼?你們兩個人之間剛剛的樣子,就叫欲蓋彌彰。”
“……”
“你。”
太狠了。太黑了。三個人,在一次的領教了林凱森的腹黑。這家夥每次絕對殺人不見血啊!
“好了,好了,都不準鬧了,益陽,說說你的事情吧!”
“說我什麼?”
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有酒的杯子,劉益陽晃了晃,而後輕輕的小酌一口,不緊不慢的問著。
“我一直認為,在我們四個裏麵,最先結婚的應該是鄭浩南這混蛋,畢竟他是我們中最那啥的,我都很替他擔心,有一天,突然幾十個女人,同時找上門,讓孩子叫他爸爸,而你……還真沒有想過,竟然是你最先結婚的。而且新娘……還臨時變了對象。怎麼了?未婚先孕?”
緩緩的,歐陽宇的嘴巴裏,吐出另外兩個人也一直好奇的話題。
也隻有劉益陽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原本慢慢品嚐的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移開,十指緊緊的捏著酒杯的關節。
“益陽?”
“能不說嗎?”
他出來跟他們聚會的,就是想把這件事給他帶來的不悅抹掉。不是來這裏跟他們說煩惱的。
“不能。”
“……”
“哈哈,好,其實你們知道的?那個女人在結婚逃跑了,結果人家偷梁換柱,婚禮上換成了另一個新娘,而我為了顧全劉家的臉麵,所以婚禮如期進行,我娶了別的女人,並不是你們所說的未婚先孕,沒有你們腦子裏麵構思的那麼多狗血的情節。夠了嗎?”
是的,他被女人耍了。被安家的人玩弄……新娘換人,他是在紅毯那頭的新娘走過來的時候,才發現的,他劉益陽被人甩了。
“……”
“安珍媛竟然甩了你?不可能吧?”
“我也覺得,你們之前兩個人之間,不是挺恩愛的嗎?”
林凱森點起一根雪茄,吸了一口之後,緩緩的吐出一個美妙的煙圈。
“恩愛?哈,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都是假的而已,大家都是在演戲。”
恩愛麼?他劉益陽的愛,早在五年前就死了,早在五年前,心就沒了,還拿什麼去愛?就算跟安珍媛,那也不是愛情,他是在“應酬”。
“益陽,你偏激了,不要去恨安珍媛,安珍媛是真的愛你的。”
有些事情旁觀者清。
所以其實知道安珍媛跟劉益陽內情的人,都是看得出來的,安珍寰愛他,很愛很愛。
“嗬,愛?如果真的愛,會莫名其妙的在婚裏上突然消失?如果真的愛,會讓我差點成為所有人的笑柄。如果真的愛,會讓自己的妹妹替嫁給我?”
嘲諷。絕對的嘲諷。如果這就是愛的話,那麼抱歉,他劉益陽承受不起。
“別一直責怪她了,說到底,你沒有資格責怪安珍媛。婚禮的前一天,你自己做了些什麼,你自己忘記了嗎?”
緩緩的,蹺著二郎腿的鄭浩南,難得的,露一絲正經的神色。並且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分明的,劉益陽的雙眸裏,升起了一股危險,升起一股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