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她真的很委屈。
她不知道這家夥還要欺負她到什麼時候。
也不知道她到底要瘋狂到什麼時候,畢竟對於她來說,她現在真的夠倒黴的了。而一切倒黴的事情,都是他給的……
“還跟我伶牙俐齒起來了?也終於承認你勾引凱森了?嗯?”
“我……”
該死的,她哪裏有勾引什麼林凱森,她和林凱森之間清清白白好不好?可是剛剛,剛剛她也口不擇言了,害的在這個時候,竟然被他抓住了話柄,這真是,該死。
“不要否認,我都知道,隻是安珍寰,我不得不說的是,你泡男人的技術,還真的是有夠爛的,哈,這大熱天的,卻給人家送圍巾?你不覺得你蠢的可以?”
圍巾?他看到了圍巾?
仔細想了一下,安珍寰才懊惱的想起,剛剛她在下車的時候,林凱森禮貌性的帶了一下圍巾給她看。
而猶豫他似乎不怎麼會係圍巾,所以她好心的在下車之前,幫他係了一下,呃,這些,這些莫非剛剛劉益陽竟然全部看到了?
真是該死的,她真的覺得,那種情況,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雖然你或許看到我幫林凱森係圍巾,但是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我都得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僅僅是林凱森不是很會打圍巾,所以我幫忙係了一下而已。”
“是嗎?那你敢說,那圍巾不是你安珍寰親手打的?那你敢說那圍巾不是你送給他的?”
邪魅的笑了笑,那笑容幾乎要將安珍寰吞噬,因為那裏麵閃動著的危險,又豈是安珍寰可以逃避開來的?又豈是安珍寰可以抵擋的?
而安珍寰大概也永遠都不會知道,今天晚上,劉益陽幾乎發瘋的原因是什麼,那條圍巾,那條灰色的圍巾,他曾經自作多情的以為,那應該是劉益陽打給他的,他曾經還自作多情的因為那條圍巾,而心情變得大好。
可是現在?現在那條圍巾竟然出現在了林凱森的脖子上?而且竟然還是自己最好的一個哥們,這該是一種怎樣錐心刺骨的諷刺?
嗬,嗬,他劉益陽竟然也會有這般難堪的一天,可這是難以想象不是嗎?
他在嫉妒,嫉妒的發瘋,隻是為何嫉妒?為何發瘋一般的嫉妒林凱森?劉益陽,你可又曾想過?
想?該怎麼想?此刻的劉益陽,所有的理智,分明的早就已經被燒的精光。
“我,你,你怎麼知道那條圍巾是我打的?”
安珍寰原本還想辯解一些什麼,但是在聽到劉益陽嘴巴裏麵說出來的話之後,卻總隱隱的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似的。
所以稍微想了一下,也想當然的,直接想到了他剛剛說的那些話裏麵的矛盾。
他,他竟然有注意她在做什麼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還真是有點意外。
“我是白癡嗎?你每天都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我不想看到你在做什麼都不行。”
劉益陽顯然也有點被問住,所有忍不住有點惡狠狠的回了過去。
委屈。她真的很委屈。
她不知道這家夥還要欺負她到什麼時候。
也不知道她到底要瘋狂到什麼時候,畢竟對於她來說,她現在真的夠倒黴的了。而一切倒黴的事情,都是他給的……
“還跟我伶牙俐齒起來了?也終於承認你勾引凱森了?嗯?”
“我……”
該死的,她哪裏有勾引什麼林凱森,她和林凱森之間清清白白好不好?可是剛剛,剛剛她也口不擇言了,害的在這個時候,竟然被他抓住了話柄,這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