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將士群毆地點就在兩座驛館正中間的街道上,待胡柳和馬都趕到時雙方戰的正激烈!
一陣陣血氣方剛的呼喝聲夾雜著時不時響起的慘叫震耳欲聾,周圍早就圍滿看熱鬧的百姓。
“住手!趕緊住手!你們他娘的要造反不成!”
番邦將軍和雙洱侍郎齊聲吼。
怎奈他們勢單力薄,哪怕使出吃奶的勁兒和幾十號大小夥子的吼聲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雙方現在都打紅了眼,哪裏還能聽到別的動靜。
關鍵時刻馬都直接躍上旁邊茶樓屋頂,運起內力來了個河東獅吼功:“都他娘的停下!再不停老子砍了他腦袋瓜子!”
混合內力的轟隆隆聲音跟悶雷一般,震的在場所有人腦袋直蒙蒙!尤其一點兒功夫沒有的老百姓隻覺得腦袋好似要炸裂開一般!
不過場中混亂的群毆總算是停下了。
身穿統一番邦服侍的將士抬頭一看是自家將軍頓時激動了:
“將軍,這幫雙洱國的龜孫兒欺負人!”
“將軍,是這幫畜牲先出手打傷了我們兄弟!”
馬都從屋頂躍下將自己一方將士召集到身邊,見隊伍中一些將士腦袋上身上已經掛了彩便怒從心起:“他娘的沒這麼欺負人的,這還是在蒼月國地盤上,你們雙洱國真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不成!”
“馬都將軍又豈能隻聽自己將士的片麵之詞。”胡柳是文臣,這會兒終於氣喘籲籲的擠了進來:“我雙洱國的將士也有諸多受傷的,這賬又該怎麼算!”
雙洱一方將士見主心骨兒來了也齊齊圍過去,七嘴八舌道:
“大人,是這些番邦蠻子先出口罵人,我們的人實在聽不下去才動的手!”
“就是就是,這些牲口不光罵我等,後來連著大人您和太子殿下都罵了個遍兒!”
“而且他們還特別不要臉,有人混在圍觀人群中專門找機會下黑手,我們幾個兄弟都被開了瓢兒!”
番邦將士立馬回嗆:
“那總好的過你們雙洱國的雜碎!他娘的大家都是赤手空拳的,你們中就有人放暗器!”
馬都和胡柳越聽臉色越不好看,眼睛隻恨不得在對方臉上身上瞪出幾個黑窟窿。
作為兩支隊伍的的首領二人心中都明白,這次他們決不能率先示弱!要不然丟的可是本國的麵子。
胡柳率先發難,狠狠一甩衣袖擺出怒極之色:“馬都將軍,你的人無故謾罵我國儲君和官員,此事你務必要給我們個交待!”
馬都自然也絲毫不讓,一張大長臉拉拉的堪比叫驢:“笑話,我國將士又不是爾等莽夫,你們要是好人怎會被無故謾罵!再者說是你方先動的手,要交代也是你們給我們交代!”
“看來馬都將軍不肯好好溝通了。”
“我看是胡大人不想好好溝通,要不然也不會不說人話。”
雙方正劍拔弩張的時候,番邦站在邊上的一名將士突然發出慘叫,捂著脖子直挺挺倒下!
猩紅熱的血順順著指縫流出。
“狗娘養的雙洱雜碎又玩兒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