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樹在他身後不屑地笑了笑,隨手給扔了。
“找凶手?”沈言之笑了笑,“哈哈哈哈。”
“為什麼要那麼麻煩呢?”
“全部殺掉不就行了嗎?”沈言之露出一個大大的慎人的笑容。
“我為中心!”沈言之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大聲吼道。
“你們隻要圍著我轉就好了嘛。”他換了一副麵孔,語氣溫和地說。
沒人理睬他,沒人搭話。
施白看著這個言語瘋癲的人,笑了起來。
施白笑聲對沈言之來說很是刺耳。
“你笑什麼!”
“我笑你啊,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實則很蠢。”
“比如說呢?”沈言之微笑著看著施白,在他的眼裏施白早已經是個死人了。
“你以為你是下棋的人,其實你也隻是一顆棋子。是不是啊植樹。”施白把視線移到植樹身上。
植樹聽見這話臉色頓時一變,手上的刀用力的捅了一下沈言之。
沈言之連忙回身,植樹沒能紮得很深。
“植樹,你不是我這一頭的嗎?”沈言之滿臉的不敢相信。
植樹捅了一刀就退後了。
“他也是我這一頭的。”施白慢慢貼著邊慢慢走上前。
三人之間各保持著五米的距離,一個“L”型。沈言之在倚靠在右側的門邊上,施白往右彎著腰才能看到植樹半邊身子。
“他說是你擺餐具的時候下毒,毒死了馬英豪。”植樹看著沈言之說。
“下毒?是他下的毒還差不多。我壓根不屑用毒!”沈言之指著施白,他警惕著看著兩人。
“即便不是你下的毒,你也會殺了所有人。你也會殺了植樹的。”施白緊接著說。
“我會殺了所有人?我殺誰了?”
“他們倆都是你殺死的啊!”施白指著地上的兩具屍體吼道。
“一個是瘋子、精神病!你沒有聽見他說,是他殺了那兩人嗎?至於他,我純粹是為了自保。”沈言之指著王軍的屍體狡辯道,“我沒有殺人啊。”
“植樹,你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
“植樹,你是不是喜歡屍體?我喜歡殺人,我以後殺了人把屍體全部都給你。不好不好?”
“我該相信你們誰呢?我是很喜歡屍體,我就相信戴眼鏡的你吧。”植樹說完慢慢地向前走。
“看來這幅眼鏡還帶給我好運了。”沈言之動了一下眼鏡,“你武器沒有丟掉。你先不要過來。”
植樹停下腳步,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植樹你不要丟掉武器,肯定是想騙你。我們兩個前後夾擊,他肯定不會是我們兩個人的對手。”
“這你可就錯了,打架靠的可不是人多。我對付你們兩個,我也不怕的。”沈言之警惕著看著兩人。
“你讓我丟掉武器是什麼意思?”植樹看著他問道。
“你把你的武器扔過來給我,我就認為你是我的夥伴。你在一旁看戲就行,我一個人就能殺了他,壓根用不著你的幫忙。”沈言之說。
“好的。”
植樹把手從背後拿出,把刀扔了過去,準確無誤的扔到了沈言之的腳邊。
施白調整著呼吸,重新握了幾下手裏的武器。沾了血的手,格外的粘稠。
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嗎?
沈言之警惕著看著兩人,緩緩彎腰拿起了植樹的匕首。
“哥,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植樹緩緩走近沈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