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新郎和新娘笑一個,再甜蜜點,對,對……好……”
等照完了,蔣小書垮著小臉道:“可不可以不要再照了?”
“不可以。”
“……”
“你沒做夢夢到的我們都要做一遍,堅決抵製你的夢。”
瞧葛威一臉憤慨的樣子,蔣小書嘟著嘴道:“早知道,人人家就不跟你說了。”
“你那完全是胡思亂想,不知道用什麼邏輯編纂的故事。”
“人家……”
蔣小書還要辯解,攝影師道:“兩位可以來擺POSE了。”
葛威瞧蔣小書的樣子,一把將她抱起來,無奈地道:“不許哭,哭了就醜了”
“就哭,就哭……嗚嗚……你欺負我,一下飛機就要來拍照,我好困……我要睡覺……”
實在沒辦法了,葛威隻得對攝影師道:“明天再照吧。”
蔣小書立馬不哭了,抱著葛威的脖子,含情脈脈地笑著,晃著小細腿。葛威吻住她的唇,笑道:“看你還逞強。”
上了車,蔣小書窩在後麵睡覺。葛威對她道:“等下去注冊,注冊完之後,就可以睡覺了。”
蔣小書想著,這真的和做夢不一樣哎。為什麼她每次做的夢都是相反的呢?就算是真的也不會壞到哪裏去,真是好奇怪。
她把這問題扔給葛威,葛威挑眉道:“沒見過你這樣的丫頭。真把生活當成高度凝縮的故事啊。故事當然是有很多巧合和意外了,但是生活嘛,就是平平淡淡的。就算有了誤會我們也會很快解決。更何況我們還生活在道德倫理的下麵呢。”
蔣小書點點頭,表示他說的話是有道理。用著胳膊支著小臉道:“可是為什麼那麼真是呢?”
“好啦,你不要胡亂思想了。總是想那些有的沒的。現在專心和我結婚,結完婚去度蜜月。”
“不要……”
“你又要幹什麼?”
“我……我要看李宇春的演唱會。”
“那個中性人……”
“葛威,你太過分了,什麼那個中性人啊。不了解人家不要亂說話好不好?我現在是玉米。”
囧,蔣小書也追星,還是比自己年紀小的星星。葛威被她瞟得有點受不了地道:“我說玉米啊,你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小玉米來?”
“……你思想真色……”
“什麼色?這是正常的,正常好不好?你老公我,若是不說這話,你會怎樣?會不會懷疑我出軌,好了算了既然這樣子,那我就外遇好了。”
瞧葛威那一副神氣的模樣,蔣小書瞪了他一眼道:“你敢?你要是敢,我保證告訴外公去。”
“好像外公也不會管咱們生小玉米的事兒吧?似乎還巴不得呢?”
“……不理你……”
“我理你就好了……來親一個……”
蔣小書偷偷看了下四周,捂著小臉,頑皮地親了下葛威的臉頰,笑嘻嘻地道:“沒被看到哦。”
葛威聽她裝嫩,有點受不了地道:“丫頭,你以後說話捋直了再說……”
“現在算不算你追我?”
“什麼現在算不算?是我一直都在追你吧?”
蔣小書扁扁嘴道:“……你就鬼扯吧?”
“我不扯,咱們拿出事實依據來。你是不是給我寫過一封情書,初三下學期一次模擬考試的時候?”
“沒有,我發誓,真的沒有。”
“好吧,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留有存根,上麵寫的是: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上麵還標有你的大名。”
蔣小書忽然想起來了,爆笑道:“葛威,你好糗哦。是不是那次,你老是坐在我後麵那次考試?你問我要了演草紙,上麵那幾個字都不是我寫的,隻有名字是我寫的。那麼囧的事兒我會幹嗎?”
“那麼說我喜歡你很囧了?”
葛威忽然來了氣,人家正在表白,這丫頭居然狂笑不止,她這不是拿他開涮嗎?瞧葛威生了氣,蔣小書忙不再笑了,卻不停地打起嗝來。這次輪到葛威笑著點蔣小書的頭,蔣小書作勢歪頭,一下子撞到車窗上。
葛威哈哈大笑道:“你個小丫頭,真是可愛。”
“我好像扭到脖子了。”
到了民政局,兩人花了十塊錢做了登記。還沒出去,葛威就抱住蔣小書道:“今晚洞房?”
“洞房?洞過啦?”
“……說,和誰?”
“做夢的時候,洞房的。”
葛威真想翻呀翻白眼,他怎麼攤上這麼個女人。而且自己還愛她愛到發指的地步。瞧葛威滿臉黑雲,蔣小書點了點他的肩膀道:“你好沒氣量哦。”
“當然,當然不能有氣量,就算是夢裏的那個我也不想。今天晚上我要驗明正身。”
聽了葛威孩子氣的話,蔣小書隻覺得滿頭黑線:“喂,你有毛病啊。”
“……我吃醋啦……我的老婆,怎麼可以和……”
瞧見四周人都在看他們兩個,蔣小書忙捂住他的嘴,笑道:“做夢的時候,隻有婚禮,沒有登記,沒有婚紗照,沒有蜜月。”
葛威一把扯開蔣小書大大地不滿道:“可是有洞房,有洞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