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城,天使的饋贈。
蒙德民們聚在一起,偶爾杯酒綴,偶爾大聲喧嘩,在這自由之都盡情享著酒。
當然,某個騎士的眼罩黑臉男也在其中。
不過此時的他,心情似乎並不在手中的酒上,他正虛著那露出來的一隻眼睛,十分隱晦的看著酒館邊角一個紅色風衣裝扮的年輕人。
一個小時前,凱亞就發現了這個不同尋常的青年。
他帶著一把豎琴來到酒館,看上去像是一個年輕的吟遊詩人,但那暗紅色的裝扮卻處處透露著不詳的氣息。有趣的是,他沒有點何的酒,僅僅隻是找了個邊角的位置坐下,隨就開始看著圍的酒客。
這一看就是一個小時。
沒有何動作、沒有何語言,僅僅是在“看”這些觥籌錯的酒客們。
雖說蒙德是自由之都,平日裏來來的奇怪的人也並不少,但凱亞還是本能的從這個年輕人身上覺到了一絲威脅。
而能讓他凱亞·亞爾伯裏奇覺到威脅的東...事實上並不多,但何一個都是足以掀起巨浪的存在。
想到這裏,凱亞唯一露出來的那隻眼中露出了興趣的神色。
他倒要看看這個裝神弄鬼的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
...
幾分鍾後,年輕人似乎覺到了凱亞的注視。
隻見他微微一笑,著站起身來。
“當餘焰的灰燼灼燒,試圖消散天中最後一絲亮,無禁忌的人們將落散而逃。”
年輕人輕輕舉起手中的豎琴,嘴裏詠唱著某種不的小調。
“當席卷的狂風拂過山崗,妄想把遮天蔽日的烏雲以吹散,滿目星辰將如洪傾瀉而下。”
“此為,英雄的遲暮;亦為,人的末。”
“......”
話音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如虛的沉默。
而隨著紅衣男子的沉默,原本因怪異的語調產生的詭異頃刻間蕩然無存,個酒館似乎重新到了之前那副熙熙攘攘的模樣——或者說,剛剛的詭異隻是一種幻覺。
停下詠唱後,紅衣男子的臉上忽然帶上了莫的笑,隨他抬起頭,跨過人群極其精準的看向了凱亞,隨後舉起一杯酒,對著凱亞輕輕點頭。
“......”
見紅衣男子的動作,凱亞愣了片刻,著一瞬間將眼中的懷疑之色散去,隨露出一個溫和的笑,也對著紅衣男子點點頭。
得到應的紅衣男子笑加詭異,下一秒,卻是消失不見。
“?!”
凱亞瞳孔瞬間大,有些控製不住的站起身,看向紅衣男子消失的角落。
“凱亞?你在幹嘛呢?”
凱亞的動作幅度過大,在瞬間吸引住了一旁正在酣暢淋漓的酒客。
酒客拍了拍凱亞的肩膀,順著他的目看過去後一臉疑惑的轉頭看向凱亞,有些不解的開口:“那兒沒人啊,你瞪著那兒幹嘛?”
隨後,帶上了笑,趣道:“瞧你這表情,就跟看到迪盧老爺在那跳舞似的!”
迪盧跳舞?
也許是畫麵過於大,凱亞原本緊張不堪的表情瞬間鬆弛了下來:“開麼玩笑呢,隻是角落的位置不是經常坐著那個吟遊詩人嗎,天怎麼沒看到呢?”
“啊,那個穿得跟遊俠似的吟遊詩人啊!...我跟你說,他可比喬瑟那小子地道多了...”
聽到凱亞的話,酒客滿麵通紅的大聲嚷嚷起來,似乎嘴裏藏著麼驚天的大秘密,不說出來個蒙德城都要毀了似的。
“啊,對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