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四月初十,陽光明媚,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懶散而安詳的氣息。
在這不到20平方宿舍的陽台上,站著一個體態修長的身影,背對著陽台,沐浴在陽光之下。
他本該恬靜安詳的臉上,突然露出嚴肅陰沉的表情。攝人的眼神中,像是思考些什麼:
“我的名字叫Ji木Ji林,23歲。住在江城理工大東苑的“別墅區“一帶,未婚。我在通信工程專業學習。每天都要睡到到下午4點才能回宿舍。我不抽煙,酒僅喝一打。晚上11點起來嗨,但依舊每天睡足8個小時。嗨前,我一定喝一杯濃咖啡,然後做5分鍾的指關節運動,開了機,馬上開始戰鬥。一戰到天亮,決不把清醒和精力,留到第二天。舍友都說我很正常。”
此時,正在準備凹造型的木林,被賈友舍發現異常。
“木一堆,今天外麵天氣不錯。要不我們四拉隔壁大神一起在宿舍裏開黑,怎麼樣?”
正在床上準備補眠的兩個牲畜,聽到老賈戰鬥宣言。立馬掀起被單,鼓足精神準備再戰到天暗。
再吸收了波紋力量(陽光)的木林此時,反手一個讚並打開了裝完各大學習軟件的筆記本。
雙手在鍵盤上飛速敲擊,按下數次空格回車delet。
“炳哥,遊戲打不打!?”
隔壁正在看乙方拆遷合同的周炳,看到消息,回了一句:
“不了兄弟,這不今年就要畢業了嗎,最近我忙著寫論文呢。”
周炳也知道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他這樣,家裏麵有兩棟房都剛好拆遷。
算上補貼加住房,估計他下半輩子過的可以很舒服了。
隔壁的四大天王和自己也玩的不錯,盼望著以後還能玩在一起,隻好勸他們繼續努力了。
看到周炳回複得消息,木林陷入了深思。
對啊,不知不覺已經大四了,論文到現在我也隻寫了個提綱。等到畢業不得涼涼。
要死要死,木林雙擊打開了混在改成學習資料的遊戲中的論文模板。
然後是等待word漫長加載過程。
“炳哥怎麼說?”賈友舍激動的看了他一眼。
“他說他不玩,好像有事在忙。要不今天就這樣,大家也挺累的。”
賈友舍轉身看著兩個已經爬下床開了機的牲畜,有些不甘心。
“帶個路人,再最後搞一把。我保證不坑,帶飛!”
“來來來,在搞個幾盤遊戲。“另外兩人也是連忙附和道。
“今天不想打遊戲,而且我也有點……”
木林看著已經打開的word和任務欄閃著邀請信息提醒的擼啊擼。
毅然決然地把論文最小化。
話不多說開始戰鬥:
對麵上單無情鐵手、打野男槍、中單光頭、射手VN,輔助風女。
我方上單觸手媽、打野瞎子、中單艾克、射手瘸子,輔助巴德。
“老賈,你不是要起飛嗎?怎麼選了個瘸子!?”
木林一邊控製著巴德先去野區撿了個垃圾,然後靜靜的走到下路三角草叢。
“慌不要慌,我這一手迅捷步伐,到時候你給我個達布妞,我就是這峽穀裏最靚的仔。”
賈友舍默默跟在木林後麵進了草叢。
打野路人瞎,默默豎起中指,Ctrl加F6亮了個圖標,去紅buff單開。
“老賈,瞎子不來,我帶的一手電刑,對麵一露頭我給到眩暈打一套就走。”
賈友舍沒說話,他知道木林打遊戲總是怎麼花yin裏xian胡jiao哨zha。
兩人在草裏蹲著,對麵兩個毫無防備的冒了頭,一路準備向兵線走去。
木林這時候,握住鼠標左手捏著Q,看準時機一發星界束縛直接暈到兩個補了一記平A直接向河道草叢走去。
“快!老賈!”
看到賈友舍兩個平A給到走在前麵的VN。然後後退一步等對麵薇恩Q上來接下第三發平A沒有貪心。
木林往河道草叢插了個眼,防止對麵偷藍,順路撿了個垃圾,光速回到線上躲到草裏等電刑。
“木林,我剛單吃一波近戰兵,等會馬上升兩級。”
賈友舍補了個兵順帶把經驗條信息發到聊天框。
蹲在草裏的木林,看著對麵風女想過來插眼,射手薇恩在後麵亦步亦趨。
“上!”看到對麵兩人幾近重合,木林對著薇恩一套Q閃突襲眩暈掛點燃,賈友舍調整位置緊接第三發平A加Q曼舞手雷接第四發斬殺打出。
對麵薇恩閃現加Q躲過風女的護盾,補上治療。賈友舍第四發斬殺堪堪打到,剛好不死,對麵鬆了一口氣,結果一發W致命華彩預判打中。
“第一滴血!巴德擊殺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