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生命裏最後的遺囑(1 / 2)

過後的歲月裏就猶如滔滔黃河之水一般,奔流到海不複回。

告別了狼群,他便迫不及待的下了山,想見見五年之久沒有見的父親。

翻過一座座山,越過一道道嶺,奔波了一天,稍有些疲憊。

不知不覺從樹枝上葉縫隙中望去,隻見若隱若現的一座茅屋坐立在山的中央,兩邊樹木蔥蘢,溪水長流,時刻發出那“嘩嘩”輕柔般的響聲,不錯這便是他的家。

他迫不及待的推開了家門,放眼望去,隻見耀敢臥在榻上。

耀天賜大聲的叫著父親。

此時此刻的耀敢聽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倍感驚喜,雖然帶著病,卻被這一親切的叫喚聲給喚醒,十分艱難的睜開了他那幹皺的雙目,看見自己的賜兒回來了,他並掙紮著從榻上坐起。

蒼白的麵容又因痛苦而變得十分的憔悴,細細的汗珠從他額頭滲出,他的眼窩深陷,皮膚灰黃。

“耀兒是你嗎?”耀敢帶著病痛嘴角輕輕敏起說道。

“是我是我,父親你到底怎麼了,”耀天賜一邊流淚一邊問道。

“耀兒,你不必擔心我,我隻是前些日子染上了風寒,並無大礙,你在王逖師傅哪裏已有一些年了,你在他身邊技藝學的如何。”耀敢十分關心的問道。

“該學的我都學到了,隻是師傅讓我提前下山了。”耀天賜答道。

耀敢坐在塌上咳了幾聲,勉強艱難的答道:“那就好,可惜我隻是看不到你光耀門庭的那一天了。”

“父親你好好養病,總會看到的。”耀天賜道。

過了幾天,耀敢覺得自己感覺快不行了,便把耀天賜叫到了塌邊,一字一句囑咐道:

“耀兒啊!,我恐怕不行了,我要交代幾句話,你可聽好了,此刻的耀敢眼窩裏還含著淚水,這淚水無比的幸酸而又悲楚,且擔憂的說道:

“我若走之後你將再也沒有了依靠,這往後的路隻有靠你自己走了,唉,最讓我擔心的是你年紀幼小,還沒有到加冠之年,時常待在深山裏出門見識的日子少之又少,而且你並不懂得這世態的炎涼,不知你往後的日子會如何,我卻無從知曉……。”耀敢一邊咳嗽一邊語重即心長的說道。

突然他從身後掏出一塊帶有十字的令牌放到耀天賜手中。

“父親我從在朝中為過官,也算得上是朝中的元老了,卻因是功成身退了,,拿著這塊十字令牌你去找到一個名為王離的人,在他年輕的時候我從提拔過他,他現在大概五十有六,讓他為你謀個好差事,就在前些日子我突然偶爾聽到了他的消息,據說世上的人都呼稱他為“王離老祖”,這裏還有我的書信一封,他見字就如見到了我。”

這時候他將手臂緩緩移動,移動的同時這手臂也在不斷的微微顫抖,將他那粗糙而有長滿繭子的手伸入衣襟中的口袋裏,從裏掏出了一些銀兩。

“耀兒呀!這是我賣掉羊的錢你拿著,今後你用得上,父親今後不能在陪你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呀!此刻的他眼睛裏的飽含淚珠,他撫摸著耀天賜的臉頰說道。

“”還有一件事我要囑咐你,就在屋中的桌角下我埋下了著一個瓦罐,以備不時之需,如果你不到萬不得已時候千萬不要打開”。

待話說完,耀敢氣若遊絲,呼吸急促,忽然情況愈來愈嚴重了,一個氣上不了,便撒手人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