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蕭玉寒還有些疑惑,但既然苗小蝶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自己麵前,想來一定是要掩人耳目,所以蕭玉寒當即做了決定,不管是什麼樣的情況,先將這苗小蝶帶走再說。
幾位師兄弟沒有阻攔蕭玉寒,盡管心裏都還疑惑,但這突然有了個私生女的事情也確實隻是蕭玉寒的私事,既然他說了會給一個答案,眾人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回了戒律堂,蕭玉寒張開了結界,為防止被外人聽到了二人的談話。
“苗小蝶,你到底要做什麼?”
小丫頭在蕭玉寒麵前時才安心了許多,隻見她拿起桌上的點心一邊吃一邊說道:“我沒得辦法了,蕭玉寒,隻能來找你幫忙,上次我回到五仙教就發現了不對,有人背叛了我,他們已經效忠於那個將我奪舍的人,我想要奪回大權,清剿叛徒,原本進行得還是挺順利的,但差不多一年以前,突然來了一個男人,太可怕了,就一招,我就輸了,你敢想象嗎?自你們走後,我都已經合道了,但還是擋不住那人的一劍!”
蕭玉寒一愣,“合道?你竟合道了?這天地靈氣稀薄的情況下你都能合道,那又怎麼會一招敗北呢?”
苗小蝶盯著蕭玉寒,神情有些恍惚,“這麼說吧,當世之所以無人能合道,並非因為天地靈力稀薄,而是有什麼力量在克製這天地的法則,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南疆的靈力漸漸變得濃鬱起來,也更容易感受到天道法則,就好像有什麼限製漸漸被打開了一樣,所以我更加想不明白的是,那個能將我一招擊敗的男人到底是啥子來頭。”
聽到這兒,蕭玉寒想到了之前也見過這種合道境之上的高手,當即說起了之前在昆侖仙宗見到的那九位妖狐的事情,苗小蝶聽完之後搖了搖頭,“那個男人不是妖,手持雙劍,劍招路數看不懂是什麼來曆,如果不是我修行的天蠶蠱,這次恐怕不能活著來到天劍宗了。”
說到這兒,蕭玉寒有些不理解,“你說你來就來嘛,為什麼要說是我女兒?還有你現在這身體是怎麼回事?”
苗小蝶繼續說道:“重傷了唄……估計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複到曾經的修為了,而且我之前就來過一次天劍宗,原本想著直接和葉青雲交流,那時候我還不是這個樣子,隻是受傷而已,但來到你們宗門時被一個小弟子攔下,說是要回稟之後才能帶我進宗門,於是我等在山下,結果……又被襲擊了,這次襲擊我的是魔宗之人,實力不算特別強,但我受了傷還是打不過他,這一次就差點要了我的命,所以就變成現在這個小娃娃模樣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天劍宗有內奸?還是魔教中人的內奸?可是……為什麼要襲擊你呢?”說到這兒,蕭玉寒似是明白了什麼。
之前在南疆奪舍了苗小蝶的人是“它”,而係統之前也說過,魔宗初代宗主也是一個被“它”奪舍過的人,那麼也許“它”現在還有什麼手段能控製魔宗呢?
但是魔宗自從被圍剿之後,實力大減,如今也成不了什麼氣候了,之前在映月城的時候見過一個小少年,當代魔宗少主楊雲燧,可蕭玉寒認為,這小子應該沒有什麼號召力,造不成什麼威脅,但關於天劍宗有內奸一事,他還是有些不安。
“那你現在準備啷個辦?呸,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蕭玉寒被苗小蝶的口音影響,差點被帶跑偏。
苗小蝶很是無奈的說道:“還能啷個辦?隻能跟你混了唄,先在天劍宗養傷,等傷好之後我自會離開,仔細想了想,全天下沒有什麼地方比你們天劍宗更安全,但是在這天劍宗我也沒得啥子熟人,就你一個,至於你師兄師姐那些人,我不太信得過,所以隻能跟著你了。”
蕭玉寒更是無奈,“那你也不能說是我女兒啊,這讓我直接名聲掃地啊。”
苗小蝶端起茶杯灌下一口,“那我總得有個新身份唄!不然要是讓五仙教的人知道我在這兒,再把那個男人招來,在你們天劍宗也走上一遭,那就完蛋咯,天下第一宗門也得血流成河!”
蕭玉寒突然覺得有些棘手,的確,留下苗小蝶就意味著很可能給宗門帶來那樣的威脅,但若是以師兄那剛正不阿的性格,知道事情原委之後也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想到這兒,蕭玉寒還是決定和師兄商量一下,盡管苗小蝶表示除了自己誰也不相信,但蕭玉寒相信自己的師兄弟們,所以再次說道:“這件事不能瞞著我師兄,既然你來到天劍宗是要給我們帶來風險的,本就是求人,那就不要想這麼多,我信得過我的師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