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大西洋壁壘,這裏絲毫沒有戰爭的陰影。不少從東線撤下來的軍隊也在這裏重整旗鼓。德軍士兵們甚至在這裏悠閑地提起了足球。
這天的天氣非常晴朗,艾倫·巴德利來到了奧馬哈海灘。他哥哥奧多·巴德利所在的352步兵師下屬某團剛被隆美爾元帥調往了這一地區。趁著休假艾倫決定來探望哥哥。
坐在軍車上,艾倫見到了正在綠茵場上踢球的哥哥。有人開始朝他哥哥喊道:“快看奧多。你在‘奶瓶師’的弟弟來探望你了。”
因為希特勒青年師的士兵都隻不過十六七歲,這些未成年人在緊張地戰時也能獲得每周能夠得到3.5公升牛奶的配給。所以被戲稱為“奶瓶師”。
奧多也看到了艾倫,他們倆先後從軍都有一年多沒見了。兩人相互揮著手。他們卻不知,這將是他們人生中的最後一次相見。
“快看!敵機!”突然有人發出驚呼。
隻見在一望無際的海天之間,一架架B-17“飛行堡壘”組成的轟炸機編隊向著海灘撲來。刺耳的警報響徹了整片沙灘。
奧多來不及多想,直接向著自己的崗位奔去。邊跑還邊對艾倫喊道:“艾倫!快回到你所在的部隊?這裏太危險了!”
艾倫也立刻開車往武裝黨衛軍第十二“青年裝甲師”的駐地敢去。可是地上跑的怎麼能跑得過天上飛的,B-17很快便到達海灘上空。麵對德軍地麵的防空火力,B-17“飛行堡壘”依然一往無前。
投彈艙被打開,兩排炸彈就像是兩道死亡的黑線從天而降。炸彈在廣袤的大地上綻放出一朵朵爆炸產生的紅色花朵。地麵上的德軍陣地瞬間化作了一片火海。
爆炸的餘波掀翻了騎車,艾倫奮力從車廂裏爬了出來。
被炸飛地橫七豎八的屍體。慘叫聲,爆炸聲,震顫著所有人的心肝。
盟軍的突然襲擊讓整個海灘都陷入了混亂,士兵們找不到長官隻能自己向著演練的作戰位置跑去。眾多下級軍官尋找著自己的部隊。
而德軍的高層在得知諾曼底地區遭遇襲擊事,還不相信這一消息。德軍作戰局局長約德爾甚至還覺得這隻是盟軍的一次佯攻,用以配合加萊登陸。
遠處盟軍的艦炮已經也開始咆哮,掩護著運輸船向著海灘進發。奧多匆忙來到自己的機槍位,透過射擊孔,他看到盟軍的艦隊已經布滿了整麵海域。一艘艘的登陸船像一個個移動的棺材向著海灘行事而來。
待到運輸船放下前甲板,奧多直接開始了射擊。一艘運輸船的人還沒來得及出來,擁擠的像沙丁魚罐頭般。奧多射出來的金屬風暴瞬間將船上的所有人射殺。
其他運輸船上的盟軍士兵見狀紛紛離開身後的鐵棺材,向著沙灘上展開。
麵對如同潮水般的盟軍。奧多根本來不及多想,隻知道對著敵人將手中的子彈全打光。而他的副手則在給他源源不斷的供彈。
鮮血將沙灘染紅,在朝陽的映照下仿佛已成了血海。奧多不是黨衛隊,也沒有去過東線戰場。他還是第一次殺這麼多人,殺人殺的自己都有些膽寒。但又很快變得麻木。
“奧多!給我朝著那醫護兵射擊!要讓英國人和美國人的血在奧馬哈流幹!”長官瘋狂地咆哮著。
混亂的戰場和長官的咆哮讓奧多有些發懵。他下意識地服從命令朝著一名醫護兵掃射而去。
子彈穿胸而過,一路向上打斷了醫護兵脖子上的脊椎。醫護兵的脖子像軟掉的果凍再也支撐不住腦袋。撕裂了僅剩連接著得一些肌肉組織滾落到了地上。
看到這樣的場景,不少已經登陸的美軍大罵道:“狗娘養的Nazi!連醫護兵都殺!”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盟軍士兵登陸,他們從最開始的慌亂中漸漸震驚了恢複了過來。他們漸漸地集合了起來,開始朝著德軍碉堡發動著進攻。
美軍連續拿下了數個機槍小組,終於摸到了碉堡入口的位置。他們打開門後便是一陣掃射。然後又將兩枚手雷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