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的時候,我發現我居然躺在一個帳篷裏。我試圖站起來時,卻因為全身無力倒在地上。我猛的想起來麼,這不是我當兵時救災的場景嗎?我還在夢裏,怎麼可能,專家所說一個人的夢境本構不出多層夢境,我這都已經是第三層夢境了!
我躺在地上,想著自己經曆的前兩層夢境,心中滿是說不出的苦澀。
不過很快我就振奮起來精神,萬一這一關就是最後一層夢境呢!著我就聽見門口有人進來的聲音,那人見我癱在地上,走過來說扶起我說:“阿雲,你怎麼躺在地上?”
我一聽到這個聲音眼眶馬上湧出淚水,班長見我淚滿麵便用一種嚴肅的語氣說:“阿雲,大丈夫男子漢身披軍裝就該為國為民,哭麼!”我盡力克製住哭意說:“班長,我不是因為這個環境差哭,我是看見你身上的傷痕忍不住哭的。”話剛一說,我就又哭出了聲。
班長見我這樣,出去了一會兒,在進來時手裏捧著一大碗方便麵,遞給我說:“一晚上沒吃飯了,餓了吧,快吃吧!說不定咋們一會兒得去其他地方救災。”我看著眼前的麵過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麵一吃就覺全身充滿了力量。班長見狀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好好休息,明天繼續出發!”
就在班長走出房間的瞬間,我到了我的體內,剛剛所說的事情都是我記憶中班長犧牲前一天內發生的。我宛如一個幽靈俯視著剛剛的記憶重現畫麵,我明白這是大腦在理這個的頭緒。
到身體中的我到床上,看著蠟燭點亮的帳篷迷糊間睡著了。不過因為是在夢境中,所以睡覺不過是一個轉場。我隻要躺在床上一睜眼一閉眼時間就會到達第二天的上午。
這一天是我記憶中從不敢忘卻的一天,這一天是我曾想起就青衫濕的一天。這一天的早晨草草吃過應急軍糧後,就趕忙在團長的帶領下了四個小時的車來到s市,不過因為洪水堵塞了道所以我們跳下車開始長達三十公裏的負重跑,終於在上午的十一點之前到了定地點。此時的s市已經成為了汪洋的,洪水能沒過我的鼻子。
到了定地點後,趕不上休息我們便開始壘沙袋,一個沙袋其實並不是很重隻是連續的搬,壘,搬,壘讓人覺無比的疲憊。就在我們差不多壘好三層時,天色卻又暗了下了,大雨傾盆而下,剛剛壘好的沙袋牆在加洶湧的洪水麵前宛若紙糊的一衝便塌了。但我們不能退,後麵就是市中心,命令現在還有十幾萬的市民沒有撤離到全地區,對於災害其實很早便開始預警,可繁華的s市怎麼能在一夜之間撤呢!統計災害前的s市年會有高達八萬的駐人口和三萬的動人口,哪怕三天都撤不。
我看著已經高過我額頭的洪水,哪怕經曆過一也依舊到束手無策,很快新的命令下來了,團長到命令後臉色是一暗然後大聲喊道:“成務!”隨後把我們召在一塊說:“上麵下達的命令是無論如何都要讓洪水四個小時後進入市中心,現在我問一下獨生子女出,家中有妻兒的出”話說,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團長看著眼前的局勢,紅著眼眶說:“老劉,把獨生子女和有妻兒要照顧的戰士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