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茜不太懂,但她覺得這是一個努力的方向。

於是她翻出自己寫作業的小本本,撕下一頁,攥著筆在上麵寫了難看的三個字——灶王爺。

這三個字都不是什麼太難的字,羅茜昨晚上學習的時候,計若提過一些。

比如‘灶’字,計若就告訴羅茜,是一個‘火’字加一個‘土’字。

‘爺’字,是一個‘父’字下麵一個‘刀’字。

不過計若隻是簡單的提了一下,現階段教的還隻是一些沒有偏旁的字,所以羅茜並不是很清楚具體應該是什麼樣子。

於是那張小紙條上,從上往下依次寫的是——火土王父刀。

其中,除了‘火土’兩個字並列之外,羅茜還謹記著計若的教誨,‘爺’字,是上下結構。

“成了呀!”

羅茜很開心。

但是想了想,她又提筆在下麵寫下了小魚幹三個字。

嗯,‘魚’是畫出來的,羅茜並不會寫這個字。

她歪歪扭扭的畫了一條線條簡單而又難看的抽象小魚兒來。

“嘻嘻~灶王爺不用做其他的菜,隻用做小魚幹就好了~”

羅茜歡喜的將自己弄的簡陋‘神位’貼在灶台上,轉身去神龕上小心翼翼的拿了三炷香過來。

再次開始虔誠的祭拜。

香並沒有點燃,因為小貓咪是不能玩火的。

“灶王爺,求求你,幫我炸小魚幹......”

羅茜異常虔誠,她相信,心誠則靈。

她並沒有注意到,她為了吃而產生的這股虔誠的信念,逐漸凝聚為一股極為微弱奇特力量,在那簡陋的神位之上彙聚。

隻是,微弱極了,幾乎相當於沒有。

羅茜虔誠的祭拜著、祈禱著。

祈禱完,她又把三炷香拿回去放好,順便將那簡陋的神位也給收好藏起來——這可不能讓計若發現啊!

要是計若發現了,也讓灶王爺給他做飯怎麼辦?

灶王爺,隻要給她炸小魚幹就夠了!多做一些菜,灶王爺炸小魚幹的技術上不來啊!

嗯,藏好藏好,每天拿出來拜拜,早晚有一天,灶王爺會親自給她做菜的!

羅茜信心滿滿。

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羅茜拖出自己的小餐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小碟牛奶——計若還沒放學,她隻能這樣將就一下,因為她吃不習慣貓糧。

喝完牛奶,羅茜心情舒暢,端起小掃帚,羅茜哼著小曲開始掃地......

......

“學長,承讓!”

計若將一臉生無可戀的胡永林扔在地上,淡然拱手道。

那氣派,若不是因為他剛剛是打了一套出神入化的廣播體操,還真有些像是一位絕世高手。

“哎呀呀~怎麼打的這麼嚴重啊~”

忽然,一道嬌呼聲傳來。

計若回頭一看,幾名老師禦劍而來。

說話之人,是一位長相秀美的女老師。

怎麼還連心理老師都來了?計若想了想,瞥了一眼地上躺著的生無可戀的胡永林,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確實是應該做一下心理輔導。

不過......計若看著麵板上已經突破兩百的源點,沒有絲毫心理負擔,甚至還有點想笑。

人家上門找茬,自己怎麼能不管不顧呢?

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