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偷到這種東西？”
直到現在，計若還有些疑惑。
他當時被怨靈附身，理論上來說，就算這個技能不能偷自己，也應該直接偷到怨靈身上去啊！
查看係統，係統並沒有給出解釋。
不得已，計若又看向那‘？級士兵血清’的使用說明書。
【？級士兵血清：注射之後，可隨機獲得肉身或靈魂方麵的強化或弱化效果，具體強化或弱化效果隨機。
注：該血清產生功效完全隨機，一切功效將於注射之時隨機確定，請謹慎注射。】
計若麵色古怪。
“超級士兵血清的薛定諤版本？薛定諤的血清？”
計若對於自己的運氣並沒有多少自信，他目前的發育狀態還算不錯，沒必要去賭一個完全隨機的強化。
所以這玩意兒他並不打算注射。
隻是——
“偷自己，結果偷到這東西，然後行竊預兆陷入冷卻......”計若摸摸下巴。
當時的他身上，除了那附身的怨靈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存在嗎？
“莫非，我當時偷的是——”
想到某個可能，計若頓時瞪大眼睛。
“臥槽！這個技能連係統本身也能偷？！”
他是真的被驚到了。
沒聽說過哪個穿越者從係統身上獲得的技能連係統本身也能影響的啊！
“行竊預兆，連係統都能偷...明明這個技能是係統給我的啊！這可太艸了啊！
所以，行竊預兆之所以會突然陷入冷卻，是因為偷了係統，所以係統生氣了嘛！”
計若無力吐槽。
想明白真相之後，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評價自己的係統了。
說它廢吧，又能收集源點升級技能，甚至還能賦予計若行竊預兆這種神級技能！
但是說它強吧，它又連自己出品的技能的效果都抵擋不住......
不過——
“以後倒是能用這個方法刷係統道具了...嘿！明明我的係統連商城都沒有啊！”
計若咧咧嘴。
大概猜測出行竊預兆陷入冷卻的原因之後，計若又查看起其他東西來。
手中光華一閃，一枚玉簡出現在計若手中。
這是他之前跟簡淑戰鬥的時候，用行竊預兆偷到的。
與這枚玉簡一起被偷到的，還有那枚信息量極大的留影石。
當時，係統被這枚玉簡的備注是——記載功法的玉簡。
簡淑是合歡教邪修，她身上帶著的玉簡，估計也不是什麼正統功法，之前計若還沒有開啟靈識，無法查看。
後來，又獲得了《問道金章·卷一》，這門功法雖然計若還沒有查看，但也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不過，有了今晚被怨靈附身控製的經曆，倒是給計若提了個醒。
他雖然已經是入階修士，而且屬性比之同階的修士要強大了不知多少倍。
但終究，手段還是太少。
遇到一些特殊的情況，他應對起來很不容易。
若這確實是一門邪功，那他便不打算學了。
不過，稍微看看，參考一下，還是可以的。
想著，計若靈識探入玉簡之中。
《陰陽合歡典》！
計若撇撇嘴。
“嘖，合歡教鎮教功法，果然不是什麼正道功法。”
他有些失望。
“還是抽技能吧...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