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連忙點著頭,看他們的樣子已經幾乎要暈死過去了。
“既然知道,對這麽一個愛笑著說話,心底善良的女孩,你們都下得了手?”周昧運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時,從大世界夜總會裏傳來了聲音:“有什麽下不了手?媽的,平時好吃好喝,大把大把鈔票甩著用,老子們早把性命綁在褲頭上了,不就是殺個不識抬舉的雞嗎?告訴你,老子奸死的女人沒有十個也有九個,等殺了你後,我們綠紅幫肯定要找出你全家,男的全部殺掉,女的全部賣成雞,頂你個肺!”
大世界夜總會裏早就有上百個人堆在那門口,這些人是來這裏的客人或者裏麵的小姐,門口那麽大動靜,裏麵的人早就鬧翻天了,可是看到周昧運在門口殺人,一時間沒有一個人敢衝出門去,所以他們全部堆在了夜總會大廳門口。
又是十多個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人擠了出來,在他們之後還有幾個人拿著手槍和一把微型衝鋒槍,這些人有槍械在手,看著門口的屠殺現場也有了底氣,剛才的話正是那個拿著微型衝鋒槍的刀疤臉男人說的。
“那……”周昧運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那我就替那些被你奸殺的女孩……報仇吧!”
殺氣混合著壓迫力,那個刀疤臉男人是這個夜總會的小頭目,他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早在見到周昧運殺人的動作時,他就知道今晚事情難了,不過他可不認識周昧運躲得過子彈,因為白天時幾乎殺掉了周昧運,此刻他也不答話,也不管周昧運身邊是否還有自己人,打開槍栓後就一連片的掃射而去。
在月映狀態中,所有子彈周昧運都能清清楚楚看到,每一發子彈都被他在一兩厘米的距離上避開,沒有一分多餘的動作,念力的消耗已經被他壓製到了最小,一陣槍械子彈的掃射下,他依然寸發未傷的站在那裏。
刀疤臉身上冒出一陣冷汗,誰會不怕死?正所謂螻蟻尚且偷生,刀疤臉之所以敢說出這麽些硬話,一是他手裏有槍,自以為輕易殺得了眼前這個會“功夫”的青年,二是他在小弟們麵前不得不硬撐,不然即使不死,他以後也別想在道上混了,丟命不丟人,這是道上的規矩。
周昧運眉頭微微一皺,他一處手臂被一顆子彈擦出了些許血痕,也許太興奮的結果,也許是太憤怒的結果,念力需要激蕩的精神來提高修為,但是戰鬥卻需要冷靜的眼光注視一切,這中間的平衡實際上就是他在無盡位麵裏真正學到的東西。
周昧運此刻再不留情,所有人隻看得到他的殘影閃過,任何一個靠近他的人喉嚨都被捏碎,幾秒之後,在他麵前持槍的人全部跪倒在地,而其餘那些看場的小弟小混混們更是被他幾拳打翻在地,這十多人眼看已經是不活了,刀疤臉身上冷汗還未敢,他就已經感覺到脖子後麵兩根冰冷的手指放在那裏,看過那些人的慘狀,他知道這兩根手指的恐怖,隻需要輕輕一捏,他的小命就會瞬間消失。
刀疤臉放開了手裏的衝鋒槍,他腳下一軟就跪了下來,身上冷汗如漿,一時間他恐懼得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死亡從未有這麽一刻接近他。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撒謊我就捏碎你身上一根骨頭,撒謊三次以上,我會閹割掉你。”周昧運本來打算說殺掉他,但是忽然想起這刀疤臉暫時殺不得,所以臨時就把死改成了閹割。
刀疤臉渾身一顫栗,他本來還想說兩句硬話,周昧運理也不理就直接撕掉了他耳朵,刀疤捂著耳朵大聲痛呼起來,不過他再也不敢想亂說話了,這一刻的周昧運可是擁有主人格對憤怒的反應,即便他自己並不知道,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本能的反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