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家的小公子,長的也太俊俏了吧?不知可有婚娶?”
“什麼小公子啊,你看的是小姑娘!咱們鎮子裏什麼時候有這麼漂亮的姑娘了?”
眾人紛紛商量起來,聲音小,但是卻能讓別人聽到,看著木子虛沒有反應,他們的聲音才逐漸大起來。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說到時候突然人群中發出一陣聲響,隻看到一個女子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鼻孔裏更是流著兩管鼻血。
“有人暈倒了,有人暈倒了!”
躲在後廳的薑寧鳶聽到了外麵的動靜,連忙趕了出來,卻看到那女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鼻血不停的往外流著,她麵色潮紅格外的詭異。
“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道啊,這好好的,突然流鼻血倒地兒了,薑姑娘你可得救救她呀!”跟著她一道來的女子著急地說道。
話音剛落,旁邊又聽到撲通一聲,隻看一個男子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又有一個女人倒在了地上,都是流著鼻血,麵色潮紅,狀態詭異。
“怎麼回事?就不會是鬧鬼了吧!”
突如其來發生了這樣的事,旁邊的那些百姓著急不已,紛紛開始躁動起來。
薑寧鳶知道此事萬萬不可聲張,立馬蹲下身子給給人診脈,卻發現都是一模一樣的症狀。
得出結論之後,薑寧鳶沒好氣的瞪了木子虛一眼,“二虎子快請木公子進裏屋去!”
一旁的二虎子這麼多人倒地也是有些慌張,聽到了薑寧鳶的話,連忙點頭,帶著木子虛進了後院。
“姑娘,她是怎麼一回事兒呀?怎麼突然倒地上不動了?”
“這就是姑娘,你快看看吧!”
薑寧鳶無奈的歎了口氣,有些不知該怎麼訴說病症,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口:“並非是什麼大病,隻不過是氣血一時上湧,這才留了流鼻血的症狀,隻要休息一會兒,便好了。”
她總不能跟別人說,是看的木子虛看的太激動流鼻血倒地上吧!
那些個人聽到了她的結論,麵麵相覷,顯然有些擔心,但知道薑寧鳶的醫術不錯,也是相信了,各自扶著各自的人回去離開了藥行。
因為木子虛已離開了大堂,原來那些駐足觀望木子虛容貌的人也紛紛離去,很快大堂便空了下來。
收拾完殘局,薑寧鳶到了後院,隻看木子虛在院子裏麵風輕雲淡著品著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看著他這副模樣,薑寧鳶有些哭笑不得:“我讓你在那邊坐著,你怎麼還把別人弄得流鼻血了?”
木子虛聳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那是他們自個兒願意看,關本公子什麼事兒?”
“本公子隻是在那打盹,他們一個個激動得很,本公子能怎麼辦。”一邊說著,木子虛品了一口茶杯中的香茶。
“你呀你!真是不知該怎麼說你了!”薑寧鳶無奈的擺擺手說道,“收拾收拾,等一下去我新家,我給你做頓好吃的。”
說起這頓飯,木子虛顯然是感了興趣點點頭立馬起來跟在了薑寧鳶的身後,他突然是想到了什麼,又對著薑寧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