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都有每人的見解,評價也是一樣,就像是一件物品,你喜歡,就覺得是好,你要是不喜歡就會覺得是壞的。”木子虛說著,輕輕攔住了薑寧鳶,不敢太過用力。
“秦淵那臭瞎子也沒有親眼見過薑後,也就是從別人那裏聽說,或者是從書上見到,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從他口中說出來,也隻是他對待薑後的評價。”
“子虛,你怎麼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說這種又臭又長的大道理,可不是你的模樣。”薑寧鳶見木子虛一下子說了這麼些話,還有一絲的詫異,但是木子虛說的話也並無道理,如果要是平常的薑寧鳶,肯定會同意,但是現在不是。
現在的薑寧鳶,甚至幾乎是不清楚的,腦袋暈暈的,聽見木子虛的言語,薑寧鳶對道,“你以為我的度量真的有那麼小?拜托,我可是你們口中大名鼎鼎的薑後!”
“我薑寧鳶帶著那個表妹隻身嫁到這南國。可是嫁過來之後,我一個人在宮裏麵無依無靠,本以為會是一輩子,但是誰承想,司徒錚那狗皇帝還有我那個死表妹,竟然買通了我的丫鬟,對我下了毒手!”
“他們害死了老娘,用著老娘的名聲在外麵敢著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在後人眼裏,我就是一個花天酒地的蕩婦。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聽見薑寧鳶說道這些話,木子虛一愣,滿臉的詫異,但是並沒有說什麼。“你喝醉了。”
“我沒喝醉!”說著,薑寧鳶氣鼓鼓的將酒杯扔了出去,砸在地方發出細碎的聲音。
“好,你沒醉。”聽著薑寧鳶說的話,木子虛並未說什麼,隻以為薑寧鳶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有些許的細風吹過,薑寧鳶因為喝了酒打了個冷戰,木子虛見狀便對薑寧鳶說道。
“天色不早了,你還喝了這麼些酒,本公子服你回屋子睡覺!”
說完薑寧鳶應聲點了點頭,木子虛本來要攙扶著薑寧鳶走,但是礙於這裏是房頂,薑寧鳶喝醉了酒,身子起來的時候走路像是走在棉花上一樣。
木子虛見狀隻好一把抱起薑寧鳶,往房間走去,雖是迫不得已,但是木子虛心裏麵還是異常開心,開心到嘴角都在掛著微笑。
剛剛走到床邊,木子虛正準備將薑寧鳶放在床上的時候,薑寧鳶卻在離開木子虛身子的那一刹那,抓住了木子虛的衣服,木子虛有些措手不及,衣服便被薑寧鳶扯了下來,露出大半個胸膛,木子虛還有詫異,不過並不意外。
但是好在薑寧鳶現在是醉酒狀態,要不然讓薑寧鳶看見自己因為薑寧鳶的這一個舉動……
心中沒有多想,木子虛快速將薑寧鳶安頓好,為她蓋上被子。
看見薑寧鳶因為醉酒而紅嫩的臉蛋,木子虛竟然有些看的出神,但是嘴角的笑意一直都在。
見到薑寧鳶睡的正香,木子虛便轉身離開,但是還在回味著剛剛薑寧鳶在自己懷裏的感覺,一時間竟忘記了自己的衣服還沒有整理。
好巧不巧,在門口的時候,木子虛撞見那提著一盒糕點而來的秦淵。秦淵見到木子虛衣衫不整的樣子,轉頭看了看床上的薑寧鳶,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你在這裏做什麼?!”秦淵開口,慍怒問道。
尤其是看到這木子虛衣衫不整的模樣,頓時隻感覺胸腔中滿是火氣,一時間更是難以宣泄出來。
早就看出來這個木子虛次次都是心不在焉,每次看見薑寧鳶的眼神都不對,沒想到今時今日這個男人就趁虛而入的進了薑寧鳶的房間。
如今更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秦淵已經開始想到各種木子虛能對薑寧鳶做的事情。
“做什麼?”木子虛見到秦淵的時候也是麵色尷尬,“我們可是什麼都沒做。”
雖然的確自己沒做什麼事情,但是這話說出來,就算是傻子,也不會相信。看著這臭瞎子的模樣,想必一定是他給誤會了,但是——
等等,這個臭瞎子,不是眼睛看不見?
木子虛見到秦淵上下打量自己,還轉頭看了看躺在屋子裏麵的薑寧鳶,這明顯就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
可是在外人眼中,他不是個瞎子嗎?
難道都是他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