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見到薑寧鳶已經說出來這種話了,很顯然是態度非常的強硬,沒有回旋的餘地,所以她便轉身對著秦淵說道:“主子,你替我跟薑姑娘求求情,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見到徐月這麼誠懇的說話,秦淵剛要開口,便被薑寧鳶一下子打斷了。
薑寧鳶說道:“你以為你的主子跟我求情就會有用嗎?我好心收留你們,給你們看病,包你們吃,包你們住,我一分錢都沒要過,你還在這裏給我整這麼一出?拿別人的好心當驢肝肺,還放在地上踩兩腳?真沒見過這樣的。”
徐月聽見薑寧鳶這麼說,以為薑寧鳶生氣的點事沒有付錢更多一些,便對著薑寧鳶說道:“我會付錢的,你不要趕我走。”
徐月說話的語氣有些著急。薑寧鳶很是無奈,對這徐月說道:“你以為我稀罕你那兩個臭錢?最後再說一遍,哪涼快上哪呆著去,擺在我麵前來回晃悠,惹得我心煩!”
秦淵剛才本來要說些什麼的,但是被薑寧鳶這麼一說,剛才想要替想要求情的話都有已經在嘴邊了,但是還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也是確實像薑寧鳶說的那樣,人間看病完全是出於醫者仁心,他要是再多說些什麼,反而有些矯情,他不想她跟薑寧鳶的關係有什麼其他的變化,尤其還是為了一個徐月。
徐月以為秦淵會為自己說兩句好話,但是見到薑寧鳶說完那番話之後,秦淵便沒有了想要說話的動靜。
“主子——您……”看到這番情景,徐月一下子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攤在地上。
過了片刻,徐月自己像是想明白了一樣,站起身來,對著薑寧鳶說道:“薑姑娘你放心,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我現在就走。”說完,便起身邊哭邊往自己的屋子跑去。
回到屋子裏麵,徐月已經沒有在哭,更多的是焦慮。
她想留在秦淵身邊,不是因為要給自家主子傳遞信息,想到主子楊克明先前說的一切,徐月更是設身處地的為秦淵著想,生怕秦淵因為身邊沒有了自己,被被人忽悠欺騙。
哪怕是不能跟他在一起,但是能永久的留在他身邊也是可以。
可是現在,她留下來的理由都沒有了!
所以她著急的在屋子裏麵來回踱步,但一想到剛才薑寧鳶說的話,她又怕薑寧鳶進來看到自己還沒有收拾東西會責怪他,所以她邊收拾自己的東西邊想辦法。
手上收拾這行李,徐月心中還在思緒自己有什麼辦法能留下來。
就在這時,徐月靈機一動,自己當時之所以能留在這裏,就是因為自己的腿受傷,腿受傷的話,就不能走路,不能走路就不能被薑寧鳶趕走……
傷筋動骨一百天,少說三個月她都不能痊愈……
一想到這,徐月開心的笑了起來。
畫麵一轉,來到後廳,薑寧鳶因為回來的太晚了,再加上自己為了給被北凰軍的弟兄們看病,這一天簡直是筋疲力盡,所以根本不想起身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