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察覺到沒有任何效果的他們便放棄了這件事。
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我曾經的經曆去對抗這種現象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有一次,一個跟我關係很好,經常聊天的女生被集體絕交,我沒有在乎什麼,依舊和她保持著朋友關係,還是和以往一樣在一起。可不知不覺間,就變成了我被絕交,明明我什麼都沒做。”
理由其實並不重要。那些人那麼做的時候,並沒有明確的目的,隻是莫名奇妙地有一種不得不做的強製參與感。因為身處團體之中,若不想被孤立就要隨大流。
“我對那個女孩說過不少自己的事。”
昨天還是朋友的人,第二天就會把別人的秘密當作八卦取悅別人,以此來換取自己在小團體中的地位或者說是換取自己被接受的條件。
初中生們應該都有喜歡的人了吧。被排擠的人肯定會想找個人傾吐尚不習慣也不會處理的戀情,可是說出來會很難為情,所以隻能找值得信任的人,通過交談來袒露心聲。
現在的我能笑著說出這些,但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又何嚐不是心酸、難過又痛苦的經曆。
時間終會撫平一切,其實也是對過去的無可奈何吧,因為無法改變,所以將一切都推給時間。
明明事因為信任才說出自己的秘密,結果卻成了遭到攻擊的素材。
這世上沒有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壞人。
平時大家都是好人,至少也是普通人。
可怕的是,這些人到了緊要關頭也會突然變成壞人,所以才不能大意
所以才會說換位思考有時會成為解決問題的阻礙,正是這份善良堅信著‘這世上沒有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壞人。’這點,善良的人才會不斷地被攻擊受到傷害。
我們相信自己是善良地,然而,如果自己地利益被觸犯,人們就會亮出獠牙,犧牲他人保全自己地利益。
當不可能是壞人地自己變壞時,人們便開始找借口。為了讓自我保持一致,隻好顛倒世界地黑與白。
在黑白顛倒地世界終,他們晦氣正義之劍審判罪惡。
僅憑自己無法肯定自己地做法,所以還要拉幫結派,通過他們都是這樣做地,如果我不加入他們,受傷地就會是我。這樣地方式來肯定自己。再加上同流合汙的人存在,這個信念就會得到肯定,潛意識中也不會有任何罪惡感,而是‘理所當然’。
就好像他們討論地是多麼深重地罪惡,仿佛已是眾所周知地事實,無端地培養出的正義感,讓小小地,原本隻是小小地不滿之種生根發芽。
欺騙著自己接受這一切。
在封閉地世界裏不安地顫抖著,擔心會不會有一天輪到自己,所以在那之前,必須要先找好下一個犧牲品。
現在地櫻雪就是成為了他們祭奠地犧牲品,為了保全自己將她推出人群,迫使她接受這一切。
於是,循環往複,永無終結。
對於這些不公,明白了這一切地櫻雪隻是坦然地接受。帶著隻要忍耐一段時間就能結束的願望默默忍受著。
犧牲某個人的尊重換來的友情究竟有何意義?
“不那麼輕易實現嗎......”
顫抖的聲音混雜著嗚咽,低著頭握緊了雙手,濕潤的眼眶通紅的眼睛看向了我。
像是要蓋住這聲音般,河邊正在玩耍的其他四人發出了一陣歡呼聲。僅僅相隔百米,在我眼中卻像是發生在遙遠國度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