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瞬間功夫,朱靜冬麵前的景象完全變化了。
路旁雖然還有行人,但因為李慶生和朱靜冬遮擋的緣故,隻是看到其中一人是蜷曲著身子,剛好有人看到想上前詢問的時候,李慶生衝對方緩緩一笑,施加催眠術讓對當作無事發生,
“老哥,其實我覺得,你在人多的地方對我下手或許會更好,畢竟那個時候我說不定還不會對你們動手,但在這種人少的地方,不就給我行方便了嗎?”
李慶生伏在胡子男耳旁輕聲一語,這讓胡子男的心情苦澀起來。
“大叔,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剛才他們還是被人挾持著,怎麼現在,自己身後的兩人突然就倒下了?尤其是眼前的胡子男,此時居然和李慶生搭建露背的,這是怎麼回事?
“哦,沒什麼。”
李親生用空著的手輕輕一揮笑著說:“這位老哥說帶我去見一個人,靜冬你就先回去好了。”
李慶生平靜的模樣讓朱靜冬覺得有些陌生。
因為她看著李慶生的笑容總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但既然是李慶生的話,她隻好聽從,畢竟現在的情況看來,自己在這裏說不定還會給李慶生添亂。
隨後朱靜冬向人多的街道上走去。
一直到朱靜冬走遠了,李慶生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轉而陰冷的麵容呈現在胡子男麵前。
“你知不知道剛才隻要稍微出那麼一點差錯,你們就會被我宰了。”
李慶生的聲音毫無情緒,但給人一種深邃的陰冷。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鴻門分會的人想要做什麼,但我隻想請你們稍微尊重一下我,我這個人可不喜歡把事情聯係到身邊。”
李慶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的胡子男懷中取出一支煙,更是點上強行塞進胡子男口中。
“你說說,你們平平靜靜的來和我商量不就好了嗎?幹嘛非要整這種陰損的招數。”
李慶生的氣勢將胡子男被徹底鎮住,後者更是大氣不敢喘一口。
忽然,李慶生鬆開手,那股快要壓死人的氣息瞬間收回,這位瘦小的男子輕笑道:“你看現在不就挺好,你抽抽煙,我看看風景,想要商量什麼事情都可以,隻要不是暗地裏違法的事情都行。”
李慶生的話語讓這名常年行走於刀口上的胡子男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
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要動的人居然這樣恐怖,可是上頭的人一個都沒有告訴自己,這是怎麼一回事?
鴻門的情報不可能會出錯,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在溫文市短短七年時間成為頂尖的地下勢力。
如果真有那樣的例外,那就隻有一種可能,眼前之人背後所站著的絕對是連他們鴻門總部都無法探查到的巨型勢力。
可是有這個可能嗎?
以鴻門總部的實力,就算是南省商會的人有關情報都能段時間內掌握,大到家族隱秘,小到他們每個人帶幾次噴嚏。
若是這個李慶生背後的勢力比南省商會還要強大,那到底是怎麼樣的一股勢力啊!
“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但我給你的唯一勸告就是什麼都不要去想,有時候當一個傻子,遠比聰明人要來得好。”
說完,李慶生切入正題:“現在,你應該可以帶我去見見你們上司了吧?”
壓力已經給足,差不多就行,要是過分了,這些人怕是直接自殺都有可能。
胡子男看了一眼地上躺著忍著疼痛的弟兄,不禁開口:“我知道我這兩名兄弟會這樣是李總做的,路我肯定會帶您去,但我這兩名兄弟,能不能給恢複好?”
怎麼說這兩人都是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這個時候他肯定不能坐視不管。
“這個沒問題,反正也是輕輕鬆鬆的事。”
李慶生不著痕跡的撿起路邊小石子對著地上兩人的腳跟一彈。
在石子打在這兩人腳跟後,本來劇烈的疼痛消失了。
“……好,好了?”
兩人難以置信的看著腳踝,隨後趕忙來到自己大哥身側,自然,這兩人的眼中本來的囂張變成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