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蕭伯納的經典名言(1 / 2)

“最後一個刀手,春本憐央,她是一家借貸公司的接線員,血統也在白線以下,沒什麼特殊的....哦,等等,她長得很漂亮,在我手下的五個刀手中,她賣的貨最多。”

這似乎是菲爾丁知道的最後一條情報,白航明顯感覺到他在說完這句話後鬆了一口氣,像是溺水的人突然上岸了,整個人好像活過來了。

耳麥裏傳來矢吹的聲音:“刀手是次要的,我需要知道他的上級,需要知道他和誰聯絡。”

“沒用的。”菲爾丁聽到了耳機裏的對話:“我不知道自己的上級是誰,我們一直是電話聯絡,他出任務,我做。”

“能鬆開我了嗎?”菲爾丁突然說。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看著涼子,涼子離著開啟的水泥攪拌機還有不到半米,他似乎是想衝上去把女兒救就下來,但此時他所處的高台和懸在半空的吊車鉤鎖有大概五米的距離,就算他能跳過去也絕對救不到涼子,最好的辦法就是等矢吹將吊機升起來。

此刻的菲爾丁就像一條失去夢想的鹹魚,白航不認為他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菲爾丁提出讓白航鬆開他,說完情報之後他對白航來說已經失去了價值,無論他提不提要求,白航都會放他走。

於是白航鬆開了手,菲爾丁失去了作用在身上的壓力,他強迫自己露出笑容,走到高台邊緣,整理了一下被汗水浸濕的頭發,又理了理衣領,之後抬起頭。

“涼子別怕,爸爸沒事。”他笑著說。

吊車的鉤鎖已經開始上升,菲爾丁看著自己的女兒被鉤鎖收回,矢吹櫻將涼子接住,但這個孩子卻不怎麼領情,一口咬在矢吹櫻的胳膊上,矢吹隻是輕微憋眉,並沒有說什麼。

“你們做事有原則,至少對孩子你們不會越界。”菲爾丁的半個腳掌已經邁出了高台,他轉過身,麵對著白航。

他的臉色慘白,經曆過矢吹的‘鐵軌拷問’後他的精神就已經處在正常和奔潰的交界點了。

“芝加哥很大,但是這座城市卻沒有我能容身的地方,芝加哥是這樣,東京也是這樣。”菲爾丁對白航說:“將情報告訴你們,我在這座城市的生涯也就跟著結束了,那個人是不會放過我的,他能想出的折磨手段比把人封進水泥裏這種粗糙的技巧的高端一百倍,即使是我這種有受虐傾向的人也害怕他。”

這話是褒獎,同時也是恐懼。

“你們調查過我,知道我和十三個芝加哥當地名流有不正當的關係,但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們之間並不是純粹的肉體交易,她們對我有感情,甚至拿著現金到夜總會幫我贖身,隻不過被我拒絕了。”

“我這種人是不能有感情的,感情動的越深你離死亡就越近。”

這話多少有點凡爾賽,和十三個當地名流有染,說白了就是同時吃著十三個富婆的軟飯,不少男人一輩子的夢想就是傍上一個富婆,而菲爾丁卻同時擁有了十三個,聽他的話他似乎還對這件事很不滿意,白航想吐槽你不要的話可以給我,這種行為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可現在的氣氛卻並不適合他這麼吐槽,菲爾丁已經將氛圍渲染的格外悲壯,而他自己就是這個悲壯氛圍裏的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