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說錯話了,崇琰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
盡管如此,崇琰還是開口:“公主,他是做錯事情了麼?”。
現在他隻是希望,任胤照沒有受到很大的傷害。
“沒有,隻是他去當侍衛了,你要是想要找他,就去庇航那裏找他吧。”嫿兒替暔葭開口。
倒是那崇琰一驚,暔葭沒有把他帶在身邊,但也沒有處罰他,而是讓他去做了侍衛,這是什麼行為?
“快走,快走,既要找他,又愣在這裏做什麼。”那嫿兒瞬間驅趕著崇琰。
“公主,告退了。”崇琰行禮後,轉身離開。
暔葭此時沒什麼表情,取下頭上的東西以後,側身說了一句:“我一個人走走”。
嫿兒這才沒跟上去。
崇琰一路向南行,路上倒是遇見不少侍衛,隻不過沒有遇見任胤照,那嫿兒說過,要是想要見到他,就去找庇航,那庇航崇琰倒也見過,是所有侍衛的首領,不過,為人正派,但也不好說話。
南門處,一共有三處大門,其中一門是君王才能出入的,另外兩門,一個是用來運送貨物的小門,還有一個是用於官員出入的門。
崇琰在運輸貨物門口,瞧見那庇航正在跟任胤照說些什麼。
“庇首領。”崇琰禮貌性的作揖。
那側過身來的庇航,一身黑色製服,窄袖,袖子的邊緣上還繡著銀色的絲線,而他的頭上用一根銀色簪子挽住發髻,整個人露出濃厚的英氣,不過,倒是眉眼間,還有一些絲絲的霸氣,而他身側的任胤照,倒是平日崇琰見過他穿軍服的樣子,雖然也稍有英氣,但今日見他穿著特製的侍衛服飾,整個人看起來更為冰冷有距離了一些。
如果不是崇琰認識他任胤照,怕是以為他任胤照是一個不好接觸的人吧?
庇航和任胤照也匆忙作揖,要論起來,太醫院的人,都是受到四處人的尊敬的。
大家都放下手,庇航並不知道崇琰和任胤照相識,隻是問了一句:“崇太醫這是要出宮?”。
“公主讓我來找任胤照,有些事情要談。”崇琰平淡開口,心中隻是覺得若不這樣說,隻怕是這庇航會不通融。
“原來是公主讓你來的,那你們聊,我去巡視了。”那庇航倒也沒有為難崇琰,微微點點頭,看了一眼身側的任胤照,便轉身離去。
“公主讓你來的?”任胤照有些不敢相信,上前一步小聲問道,眼裏有些欣喜。
看了看四處,崇琰小聲脫口:“跟我走!”。
崇琰將他帶到了一處無人的牆角之下,馬上歎了一口氣,如實開口:“不是公主讓我來的,隻是我問了你的下落,這才找來的”。
“對了,你臉上怎麼青了一大塊啊?”任胤照疑惑了。
“被東西砸的。”想起和公主他們玩那什麼蹴鞠,崇琰就感到特別尷尬,瞬間解釋:“公主也不知道為什麼,十分亢奮,和一些下人玩得特別興奮,正巧讓我給撞上了,便也拉了我去玩,可我哪會玩那些啊,出了洋相不說,還被砸了”。
“原來,她離開我,竟然玩得這麼高興。”任胤照小聲開口,有些小小的失落。
“什麼?”崇琰並未聽清楚。
“沒什麼。”他搖頭,這才解釋:“我現在在這裏當侍衛了,就在那庇航手下當差”。
“這樣也好,省得你老是不讓我放心。”崇琰倒也鬆了一口氣。
“公主她看起來還好麼?”任胤照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
“看起來還行。”崇琰如實開口,馬上又警告起來:“你好好當差,不要再想著見他了,我總是覺得你見到她沒有好事”。
“你可別胡說,就是因為見到了她,她三番五次的救了我呢,我應該感謝她才是,不管她做什麼,我這輩子都不會真的怪她的。”任胤照露出了淺淺的微笑。
崇琰見他那幸福的笑容,已然覺得他深陷泥潭,不可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