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手一鬆,輕鬆讓暔葭逃脫。
看向右手發疼的手腕,暔葭輕輕揉了揉,麵向那渠青,埋怨了一句:“你這麼抓我,我會很疼的”。
對方麵帶微笑,隻是平淡說了一句:“既然你要走,那我也就不留你了,時候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
他順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人來是搞笑的麼,一會兒要走,一會兒要留的?
暔葭蹙眉,茫然的向他說了一句:“那,我走了,你不用送了啊”。
對方點點頭,沒有挽留。
尷尬一笑,暔葭匆忙跑了出去,等到見不到人的時候,這才放慢步伐,繼續揉著自己的手腕,麵上不滿起來。
“這個人哥哥真是個怪人。”暔葭吐槽了起來。
‘咦’她突然停下腳步,看看四周,也不知道自己該向著哪個方向回去,總之,是迷路了。
“真是倒黴。”她嘀咕了一句,側身向前一步,瞬間撞上了個人,一抬頭,正好對上了任胤照灼熱的目光。
任胤照身後一排的侍衛瞬間跪在地上,行禮:“公主”。
暔葭並未注意到那些跪著行禮的人,而是看著任胤照,突然一愣,隨後開口:“你怎麼在這裏啊?”。
知道身後還有人,任胤照這才後退了一步,與暔葭保持距離,回應:“公主,我們正在巡視”。
原來是在巡視,聽得那我們二字,暔葭視線這才注意到那些下跪的人,脫口:“你們都起身吧”。
“是。”那些人起身。
“他留下,你們都去巡視吧。”暔葭吩咐著。
“是。”其餘侍衛起齊聲回應,這才退去。
暔葭探著腦袋,目送那些人離去,任胤照見她歪著腦袋,柔和一笑後,用掌心貼著她的臉頰,讓她正對自己。
“暔葭怎麼到這裏來了?”放下手後,任胤照寵溺一笑。
“呃,就是四處逛逛。”她雖然很隨意的開口,但是每次見到他,她都會有些手足無措。
任胤照看向四處,麵向暔葭,詢問:“這裏是渠皇子來的地方,你是來找他的麼?”。
“你也知道他啊?”她反問。
任胤照點點頭,回答:“自然,不過我沒有想到,原來他是皇子”。
“什麼意思?”她疑惑了。
“以前我在街上遇見過他,那個時候大街上的一位公子哥調戲良家婦女,正巧被我看見了,我便去幫忙,那人理論不過便和我打起來了,還是渠皇子幫著和我們打了一架呢。”他頓了頓,繼續解釋:“不過一麵之緣,沒想到,他還將我給認出來了”。
“看不出來啊,他這人還挺行俠仗義的。”暔葭心中嘀咕起來,這才向他開口:“方才我還幫他抱書籍來著,然後出來就迷路了,這兩年他不在,我差點都認不出他來了,不過,那這麼說來,你們還挺有緣分的啊”。
“何止是有緣分呢。”說這話的不是任胤照,而是渠青。
暔葭沒有聽錯,別眼看向了從樹後走出的男子。
任胤照連忙作揖。
“那次打架打得可痛快了,事後,這人還不肯說他的真實姓名,還說什麼日後有緣再見。”渠青站在他們麵前,又向暔葭解釋:“真的沒想到,他就是那個人人在傳的任胤照”。
任胤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些口口相傳的事情大多也不是什麼好事,著實令人無法辯解。
暔葭見他談得這樣輕鬆,看樣子,渠青好像不反感這些事情。
“你不罵我?”暔葭疑惑的看向他。
“我罵你做什麼?”他反而覺得好笑起來。
“暔葭,這可是好事啊,有喜歡的人,不是件錯事。”他又笑了起來。
整個皇宮,怕是他們倆之間的事情早就傳了個遍,皇上和皇後不說,是因為根本就沒放在眼裏,大概也隻是覺得暔葭貪玩,玩玩就過了,暔葭倒是沒有想到,這個渠青不介意身份等級,更是一句好事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