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奇怪的誤會(1 / 2)

應七安琢磨片刻這句話,突然腦袋似是靈光了下,那日阿青說那個男人誰會真娶個媳婦當擺設,難不成沐玄清要對自己動什麼心思......

她沉默好一會才輕聲嗯了句。

“如何?”玄清又問道。

身旁的人沒有回答。

片刻後響起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聲響,她似是再解衣帶。

玄清微愣,突然反應過來她曲解了自己意思,他又在心裏琢磨了下自己問的話,橫豎也沒有能讓人曲解的地方...這家夥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麼東西!

他一時語塞,清了清嗓子道“我是說,你竄上樹成何體統......”

“......”

應七安霎時覺得血直衝腦門兒,她覺得這輩子都未如此羞恥過,幸好熄了燈,若燈亮著便能看她臉早燙紅如蝦子,手僵在了腰間,丁點不敢再動。

不讓竄樹直接訓便是了,問什麼為人妻子要如何,自己不想歪才怪。

天地良心,她對沐玄清丁點奇怪的心思都沒有...

不想活了!自己沒臉見他了!就知道他回來便沒什麼好事落到自己身上。

沐玄清本想借上樹之事譏笑下應昶家風,這下要揶揄的話全數堵在了心窩,二人靜默片刻,隻剩淺淺的呼吸聲。

“下次不許爬樹。”玄清最後憋出這麼一句打破了沉默。

“記下了。”應七安悶聲回他。

不知是不是錯覺,玄清覺得她聲音裏帶著哭腔。

歪頭掃了眼,見她已縮進了被子裏,轉過身背對著自己。

他竟的覺得她有些無辜,遂也住了口不在說話。

玄清今二十歲,他同秋月白定親時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男孩,對成家並沒什麼概念。那時父親同秋伯伯飲酒,想是都有些醉了,便結了這門親事,父親既給他定下自己便應了去,反正對他而言好似娶誰都一樣。再說大人們都說秋月白好,那便是差不了的...

他雖同秋月白定親,可那時二人都還年少,並不懂男女之事,再說自己常年跟著父親奔走,也隻有逢年過節兩家才有機會見一麵。二人也未有過私處的時間,關係到最後也是停在相敬如賓那個層麵。

後年紀稍大,他便跟著父親在軍營中,父親對他的教育格外嚴苛,每日除了練武便是練兵,累的像隻狗,沒心思肖想旁的事情。

不過軍營中的將士對男女之事倒是頗有心得,閑暇時難免說些葷話,他聽了不少,大多時候也就一笑而過了去,隻覺得耽誤時間罷了。這些年在外征戰他始終遵從父親的教導,恪守禮教,潔身自好。

所以活了二十年的沐玄清還是個不經人事的男人...或許蔣黎那時想對了,若不是他自己去求了個媳婦,怕是會打光棍也說不準。

第一次同女人同宿一床的沐玄清此時分外不自在,方才應七安又誤會了什麼作出那般舉動,此時他萬分後悔為了氣她留宿在這裏,自己同猴子賭什麼氣...

如此想下去他便沒了睡意。

沒一會兒又突然想起秋月白來,二人後來接觸,她總是副端莊的模樣。衣著一絲不苟,做事穩重滴水不漏......若不是應昶,睡在自己身旁的應是秋月白。想到這對應昶的恨意終於壓過了心裏的不自在,遂也覺得自己對應七安沒什麼好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