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牽起她的手附在自己胸口,聲音喑啞許多反問道“是我喜歡的不夠明顯?”
應七安吃吃一笑,任由他略帶緊張吻上自己…
月光傾了一半映到房中,帷幔中的兩人誰也無心看床前月景,玄清從綿長吻裏抬起頭,指尖剛觸到她的紗衣,房門突然傳來劇烈的敲擊聲。
“表哥!”芷溪在門語氣焦急帶著哭腔道,“表哥你睡了嗎,祖母她方才突感不適,我見病情嚴重…”
房內燭火複亮起來,“可喚了大夫?”玄清在房內問道。
“剛差人去了,想是一會兒便到。”芷溪趕忙回他。
“你先去守著祖母,我馬上過去。”
應七安火速起身穿好了衣裳,隨著玄清急匆匆趕去了南院。
沐老夫人臥在床上滿頭冷汗,神色看上去頗為痛苦。
“怎的突然發了病?”玄清匆匆走近問道。
“許是白日裏感了風寒,夜裏頭疾發作。”沐夫人回到,言語帶著焦急,“在催人去看看,大夫可是到了。”
芷溪應下匆匆出了門,沐府上下頃刻忙成一團,應七安給沐夫人打著下手,取了冰塊包在綢布裏給老夫人暫緩著疼痛。
不一會兒大夫匆匆趕來,卻也同沐夫人所言是因風寒引起的頭疾,待開好藥方取來藥,天色已然泛白了。
芷溪給老夫人喂下藥湯後,見她神色已無那般痛苦,房裏人吊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這病來的突然,真真把我嚇壞了。”芷溪拍著胸口說道,“我見祖母已無事,表哥這會兒回去還可休息片刻,今日要去宮中罷,快些去忙莫要誤了時辰。”
應七安抬微微一怔,她竟不知玄清今日要入宮,芷溪她的確細心極了。
“有勞你了。”玄清朝她點下頭。
“你這丫頭也忙了一夜,去歇息會兒吧,讓孫媳伺候我便好。”沐老夫人歪頭說道。她既然=開了口,自然無法叫人拒絕,應七安忙湊近應了下來。
玄清走到門前住了下腳,“安安,你先隨我出來下。”
應七安不解忙隨著他出了門,“可是不知宮服在哪?昨日已漿洗好收到了衣櫃裏…”
“今日要辛苦你了,祖母說什麼話,莫要往心中去。”玄清低頭囑咐道。
應七安心中一暖乖巧點了點頭。
“昨夜竟讓你躲開了,往後可不見得有這般好的運氣。”玄清壞笑拍了拍她腦袋快步離去。應七安望著他的背影,將腦中那令人麵紅心跳的場麵散了去,忙折身進房去照顧起祖母來。
今日正午宮宴,這等大事朝中誰也不敢怠慢,個個都趕早入了宮。
玄清趕到時宮中已聚了不少的人,桓俊馳望見他,遠遠走了過來招呼道,“沐將軍。”
“臣參見太子。”玄清躬身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聽聞將軍在西南立了大功,我本想早早同你見一麵,奈何…”太子頓了下,到底沒講自己禁足之事說出口,“奈何瑣事纏身,今日能見將軍風姿,是我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