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玉郎聞聲趕來後也大吃了一驚:“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就你那破山洞也想難住我?”玉姑冷冷一笑,“我也不想為難你,隻要把何來鳳交出來,我立馬就走人。”
“還是打敗我再說吧,嘿嘿,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好,誰怕誰?”
龔玉郎擔心破壞洞內設施,提議到外麵空地一決雌雄,並趁玉姑不注意早已偷偷把鑲嵌在洞門上的“如意金剛珠”取下藏在懷裏。
到了外麵的空曠地,雙方一言不發的就大打出手,好一場驚天動地的龍爭虎鬥。
龔玉郎並非玉姑對手,心想自己雖然有“如意金剛珠”護體,但繼續這樣下去,雖然不至於讓她打死,但卻也得活活累死了;於是賣了個破綻,故意把前胸位置暴露給玉姑。
玉姑不知道這是龔玉郎的詭計,全力擊出,隻聽“呯”的一聲,雙掌結結實實的擊打在對方胸口上。
狼妖有“如意金剛珠”護體,對方的掌力雖然凶猛,但卻跟撓癢癢沒有什麼兩樣。
而他就趁機雙爪齊出,狠狠的插進了玉姑的兩邊香肩上,血流如注。
玉姑一擊得手,可惜還沒來得及高興呢,兩邊肩膀就被狼爪子抓傷了,隻得敗下陣來遁回“寒玉宮”去。
服用了療傷的仙丹聖藥後,稍作運功調息,便把好姐妹胡媚娘招來,商量著一同前去收服龔玉郞。
可是,胡媚娘功力不夠,玉姑傷勢又未完全康複,兩個加起來也不一定是人家的對手,更何況人家還有一顆天下無敵的“如意金剛珠”,除非能把珠子偷出來。
玉姑偕同胡媚娘再次來到耗子洞,把這個艱巨而又光榮的任務交給了“白日夢”。
“白日夢”早已嚇得臉如死灰,哪裏有這個膽量進狼窩去偷東西呢:“你幹脆一巴掌拍死我算了。”
胡媚娘頓時火冒三丈,高高舉起手掌說:“你以為我不敢嗎?”
玉姑急忙攔住:“打死他誰幫我們偷東西。”
胡媚娘見到“白日夢”一家三口居然也象自己姐妹倆那樣一身白衣飄飄,心裏早就老大的不痛快了,這下更是趁機借題發揮:“你們這群死耗子,也膽敢學我們那樣穿白衣裳,趕快換掉,不然就扒了你們的皮。”
“白日夢”大呼冤枉:“我們是白老鼠,這身白衣裳就是與生俱來的皮,怎麼能說是學你們呢?”
“饒了你們也行。”胡媚娘可沒有玉姑那麼客氣和仁慈,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說,“必須拿‘如意金剛珠’來交換,否則的話,哼哼......”
耗子精竟然閉上眼睛說反正橫豎都難逃一死,你還是趁早殺了我吧,免得到時候被狼妖抓住折磨得生不如死。
妖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好,好,好,很好。”胡媚娘隻得放開他,突然改為狠狠掐住旁邊嚇得瑟瑟發抖的白素娘:“這是你女兒吧,隻可惜年紀輕輕的馬上就要上西天麵見佛祖了。”
“別傷害素娘。”耗子精的老婆“白歡喜”馬上跪下來叩頭求饒,“我去偷,求你放過我女兒吧。”
母愛是偉大和無私的,想不到就連一隻卑微的小老鼠也能如此。
“怎麼偷?”“白日夢”說我們還沒靠近狼妖身邊,恐怕就已經沒命了。
“你還是個男人嗎?”“白歡喜”埋怨他以前打不過狼妖被人家掃地出門也就算了,“現在有人要替咱們出頭了,卻還是前怕虎後畏狼的,哼。”
男人最害怕的就是聽到別人說自己不是男人了,何況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
“好好好,我去還不行嗎?”“白日夢”臉上一陣扭曲,終於把心一橫,“但我有一個要求......”
胡媚娘不耐煩地喝斥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珠子到手後得歸我。”“白日夢”說要是沒有這顆“如意金剛珠”的保護,狼妖秋後算賬我一家老少肯定死無葬身之地的。
“好,我答應了。”胡媚娘心想反正我要來也沒用,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白日夢”卻要她對天發誓。
胡媚娘又要發飆:“別得寸進尺......”
“好,我發誓......”玉姑卻伸手攔住她並當天發誓,“我發誓,隻要耗子精把‘如意金剛珠’偷出來......”
於是耗子精又重新鑽進那條窄小的鼠路,但很快就發現裏麵的通道已經全被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