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珠卻緊緊的攥著楊波雙手不肯放鬆:“不,我要留在這裏陪波子。”
正在這時,一個打扮得十分時尚得體,臉上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年輕MM姍姍來遲,看到曾珠緊緊攥住楊波的雙手,關係貌似十分曖昧,不禁醋海翻波,臉上充滿了敵意:“放手放手快放手!”
“你是誰?”曾珠不屑地打量著她說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傻帽,憑什麼要我放開波子?
“你又是誰?”來人驕傲地說我是波子的未婚妻,你才是傻帽呢。
原來此人正是準備下個月初三和楊波訂婚的何來鳳。
“我還說自己是波子的老婆呢。”曾珠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昨天還一口一個老婆的叫得十分親熱呢。”
何來鳳笑得就更加得意了:“你可以問一下波子的父母和弟妹,看看誰才是真神?”
楊母點頭表示幹女兒說得不錯:“他們下個月初三就要訂婚了。”
幺妹也興奮地大聲說來鳳姐姐就是我未過門的大嫂,我們全家人可喜歡她了。
曾珠聽了仿佛晴天突然響起了一個霹靂,雙眼竟陡然失明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曾母嚇得魂飛魄散,急忙把她扶回自己的病床去,叫來醫生詢問原因。
醫生檢查後說不用擔心,能夠治愈的,象這種狀況臨床上稱之為癔症;即分離轉換障礙,表現多樣,常常表現為視野向心性縮窄;以神經精神科治療為主,控製精神症狀後會慢慢好轉起來的:“不必太過擔心,很快就會沒事的。”
曾母這才鬆了口氣。
楊波一直高燒不退,不停的在胡言亂語著。
何來鳳就夜以繼日的悉心照料,全心全意地盡著做一個“妻子”的義務和本分。
直到第四天早上,楊波才退燒睜開眼睛,發現守夜累了的何來鳳趴在床邊睡得正香呢。
本來是打算不驚動她悄悄下床去上衛生間的,但卻實在是太虛弱了,剛掙紮著抬起頭來就倒了下去。
何來鳳馬上驚醒過來了:“你醒了?”
楊波有氣無力的問自己睡了多久,怎麼是你守夜,我弟妹他們呢?
何來鳳說你睡了整整三天三夜了,是我不用你弟妹值班守夜的。
“什麼,睡了三天三夜?”楊波不禁大驚失色,“糟糕,曾珠她,她,她......”
自己隻剩半條命了,還惦記著別人,哼。
“看來你對她還挺上心的嘛。”何來鳳心裏有怨氣,“我們那麼多人為你擔驚受怕、累死累活的,沒見你關心過問一下,一睜開眼睛就知道關心這個差點把你害死的小妖精,哼。”
“對不起!”楊波連忙道歉,說你這不是好好的嗎,但曾珠的情況就不一樣了,她被綁匪劫持了生死未卜呢。
何來鳳冷冷一笑說這小妖精死不了,隻是眼睛瞎了。
楊波聽何來鳳的口氣知道曾珠已經脫險,隻要人不死就不怕,眼睛瞎了到時候可以求求玉姑看有沒有辦法醫治。
“瞎了?”楊波又想掙紮著爬起床,“她在哪裏,我想看看她。”
何來鳳冷哼道:“我咋知道她在哪裏,我又不是她媽,哼。”
“劫匪抓到沒有?”楊波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東西,“我的手機和戒指追回來沒有?”
手機倒無所謂,關鍵是那枚玉戒指。
何來鳳答稱綁匪已經抓到,手機和戒指等贓物也已經全部追繳回來了。
楊波急忙伸手向她討要:“快拿來給我。”
“好。”何來鳳在手袋裏翻找了一會說,“哎呀,放在家裏忘記帶出來了。”
這時高義父子和幾個弟妹進來了,看到他醒來了都十分高興的問長問短、噓寒問暖。
楊波突然感到肚子餓得“咕咕”作響:“有吃的嗎,我餓了。”
“有。”何來鳳早已削好了一個蘋果遞給他。
吃過蘋果後,楊波感覺到精神和體力都得到了恢複,就嚷嚷著要出院。
經醫生檢查後同意了。
何來鳳知道大家還沒吃早餐後,就提議到“一品軒”茶樓喝早茶。
眾人齊聲歡呼叫好。
來到“一品軒”後,何來鳳說你們先進去開好茶位,我去接爸媽過來一起喝茶。
楊波急忙說下次吧,有空我專程去拜訪他們,現在貌似有點尷尬吧?
何來鳳並沒有理會他,徑自驅車離開了。
幺妹說怎麼就尷尬了呢,難道你生完病就連爸媽都不想見了?
楊波有點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她到底是去接誰的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