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大夥就是想跟楊總開個玩笑而已。”
“希望楊總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走囉,喝酒去囉。”
這夥狐朋狗黨先是愣了一下,但馬上就明白了梁心的意思。
他們一個個也不是傻子,見到計謀既然無法得逞,何必還要繼續跟人家作對呢?
何況人家還是龐氏地產公司的副總裁呢,得罪了他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所以馬上也堆起了一副奴顏婢膝的笑臉,顯示出十分熱情和友好的樣子幫腔說話。
“別急呀。”這時一個外號叫做“拚命三郎”的人突然從外麵推門進來說道,“我還沒有賭呢,我想跟波子兄弟賭最後一把,可以嗎?”
“可以呀。”楊波點了點頭問道,“說吧,想要賭什麼?”
“拚命三郎”猛然從身上拔出一柄小刀用力插在桌子上道:“就賭這個。”
那柄小刀雖然短小,但貌似卻鋒利得很,竟然插得極深。
梁心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怎麼又動刀子,你沒看到剛才波子把‘大頭熊’的短刀搓圓了嗎?”
是呀,動刀子有用嗎?!
其他家夥也不禁直皺眉頭。
還有人偷偷拉扯“拚命三郎”的衣袖,示意他千萬不要“玩火自焚”。
“沒事沒事。”楊波一邊向梁心他們擺了擺手,一邊戲謔地對“拚命三郎”說道,“難道你要跟我比武,還是想要跟我拚命,嘿嘿?”
“雖然不是拚命,但也差不多了。”“拚命三郎”傲然說道,“我要跟你賭狠。”
狠?!
什麼意思?
狠也可以拿來賭的嗎?
要怎麼個賭法呢?
大夥都饒有興趣,非常急切的想要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樣去賭的。
“我知道我知道,這個我知道。”曾珠卻早已笑著拔出刀子向自己身上不停的比劃著,“就是拿著小刀往自己身上捅,看看誰更狠,誰捅得更多、捅得更深,誰就算贏了。”
“是醬紫的嗎?”
大家一起盯著“拚命三郎”問。
“拚命三郎”點了點頭說道:“曾大小姐說得不錯,就是要看看誰對自己下手更狠。”
這家夥因為看到大家挖空心思都贏不了楊波,於是就想出了這種既陰險又歹毒的損招來。
靠,還真的是這樣子比狠呀?!
萬一,要是有個冬瓜豆腐的(就是三長兩短的意思),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呀。
大夥麵麵相覷,覺得這樣子實在有點也太嚇人了吧?
都不免有些惴惴不安起來,用如此鋒利的刀子捅在自己身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嘿嘿。
“好啊,比狠就比狠,誰怕誰。”但楊波卻有恃無恐的揚了揚手說道,“辦法是你想出來的,那就請你先來,就當是作個示範吧。”
“拚命三郎”說了聲“好”後,竟然把一條腿放上了桌子上麵,並用小刀使勁在大腿上麵連紮了好幾個窟窿,刀子撥出來的時候鮮血也跟著噴湧而出,但他卻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好,有種。”
大家都想不到這家夥確實夠狠夠拚的,難怪外號叫做“拚命三郎”了。
曾珠剛才還一直興高采烈的,但看到如此血呼拉差的事情卻早已把臉別開不敢再看了。
“拚命三郎”竟然還得意洋洋的把小刀拔出來遞給楊波道:“現在該輪到你了。”
“好呀,是該輪到我了。”楊波從容不迫的拿起刀子對準了自己的胸膛道,“大家請看好了。”
“還是認輸算了,頂多,他們要多少錢由我來給就是了。”曾珠聽到楊波真的要拿刀子捅自己,急忙拽住說,“我現在打電話讓我爸轉賬過來,要現金或者開支票送來也可以。”
“沒事,你剛才沒看到我的武功有多厲害的嗎,在身上捅幾刀算得了什麼呢?”楊波一邊安慰曾珠,一邊把小刀放在鼻子底下使勁嗅了嗅,然後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這雞血的味道嘛,聞起來雖然也有血腥味,嘿嘿,可惜還是跟人血不一樣的。”
原來這家夥以前做過“臨記”(指臨時演員或者群眾演員),知道一些製作道具的原理,剛才見識到楊波的厲害,知道光靠真本事跟他賭根本就贏不了,於是就偷偷的溜了出去,到外麵弄了些新鮮雞血回來,並製作成道具綁在大腿上想要蒙混過關。
所以他的小刀雖然鋒利,但也隻是插在道具上麵而已,並沒有真正傷害到自己。
這事瞞過了在場所有的人,但卻瞞不過玉姑的法眼,將這個小把戲告訴楊波給拆穿了。
臥槽,原來是在作弊!
曾珠和楊濤馬上就明白過來了,連聲喝斥說作弊的不算,有本事就動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