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七個葫蘆娃
學校放暑假，顧雲落飛去瑞士跟父母團聚。
她有五個同母異父的哥哥姐姐，她排行老六。
大哥葉子珺三十二歲，大哥大嫂都從政。
雙胞胎二哥三哥，葉子聰，葉子明三十一歲。
二哥二嫂都在部隊。
三哥葉子明在省公安廳，三嫂在省監察廳。
雙胞胎四姐葉子寶，五姐葉子貝，這兩個姐姐比她大三歲，還在牛津念書。
至於葉晨叔叔，媽媽的前夫，如今身居高位。
飛機上，顧雲落翻看著新聞雜誌，上麵登著葉晨叔叔出訪他國的照片，身旁這位矮矮胖胖慈眉善目的婦人是葉叔叔現任的妻子，吳靜婷阿姨。
吳阿姨在床上昏迷了十年，醒來後整個人都變了，從裏到外透著一股安詳。
照片上隨行的除了保鏢還有葉叔叔的私人醫生，南文阿姨。
抵達瑞士機場，接機的是顧雲落的小姨顧佑怡。
小姨嫁給了瑞士的一個銀行家，生了兩個可愛的混血寶寶。
“落落。”豔麗的女人張開雙臂迎上來。
“小姨！”顧雲落像炮彈一樣彈了出去，一頭撲進小姨的懷裏，腦袋用力地蹭著她的胸口。
“落落！”小姨同樣激動地抱著她，小姨跟大哥葉子珺同歲，都是三十二歲。
兩個人相擁著離開機場，顧雲落走路時怪怪的，她在飛機洗手間裏換上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當翩翩公子太久了，突然穿上女人的裙子，她覺得自己不會走路了。
看她甩著胳臂，邁著大步，揚著小臉，昂首走著，顧佑怡噗嗤一聲笑出來，她要是不穿裙子，看起來也就沒這麼怪了。
聽到小姨的笑聲，顧雲落用嬌嗔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下意識地模仿著小姨走路的姿勢，款款邁著貓步，一分鍾不到，她就又原形畢露了。
兩棟花園別墅連在一起，小姨和媽媽是比鄰而居。
十歲的七弟顧雲鐸盤坐在院子裏的樹杈上。
七歲的八妹顧雲珊在充氣蹦蹦床上跳躍。
五歲的九弟顧雲天在遊泳池裏暢遊。
三歲的十妹顧雲湘光著臀蹲在草坪上拔草。
一歲的十一妹顧雲萍躺在搖椅上睡午覺。
三個月大的十二弟顧雲楓躺在媽媽林小兔懷裏打瞌睡。
算上顧雲落，媽媽再婚後，又生了七個孩子。
正好湊成了七個葫蘆娃。
“媽媽，您辛苦了。”顧雲落走上前，在媽媽臉上親了一下，由衷地說。
爸爸，小姨夫，小姨夫的兩個兒子也泡在泳池裏遊泳。
“爹地，接住我！”樹上的七弟顧雲鐸大喊一聲，撲通一聲縱身跳入泳池。
搖椅上的十一妹被嚇醒了，哇地一聲哭起來。
十二弟睜開眼睛，張大嘴巴，想要哭一嗓子，又覺得困，就又閉上眼睛睡了。
然後就跟下餃子似的，八妹，九弟，十妹紛紛跳進泳池。
好在泳池足夠大。
兩個頂級的瑞士管家嘴角含笑地站在泳池邊。
顧雲落拍著腦門，怎麼辦，剛來她就想走了。
晚上兩家人在院子裏燒烤，烤腸和起司的香味彌漫在空氣中。
英俊的小姨夫抱著吉他，自彈自唱。
兩個混血兒配合父親，口技模仿架子鼓打擊的聲音。
喜歡裸奔的十妹揮舞著蓮藕一樣的小胳臂小腿，扭著白白的小臀。
顧念擁著老婆坐在躺椅上。
顧雲落雙腿盤坐在沙灘椅上，咬著烤腸。
她懷裏的十二弟突然抖了一下，嫩黃的粑粑掉在了顧雲落的左手上。
車展上，優璿一襲低胸露背洋裝倚靠著靚車，擺著各種姿勢。
她一米七二的身高，有著模特兒般的纖細身材。
“靚女，靚女。”一個中年男人舉著相機，半蹲在地上，偷拍她裙底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