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監禁我,你這是犯法你知道嗎。”季墨一聽馬上就急了,高聲喊道,笑話,被人24小時看著,那他的任務還做不做了。
“是監護,不是監禁,懂嗎!”累了一天,肖雪也懶得跟他廢話,拽著他的衣領就往外走。
“哎,你等等,我們這是去哪啊,我告訴你,武力是解決不了任何事情的。”季墨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牽著走。
“去我家!”肖雪回頭瞪了他一眼。
“啊,什麼!”
“少廢話。”
莫名其妙的被當成了犯罪嫌疑人,這是季墨始料未及的,但現在看樣子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隻能盡快將此案破了,還自己一個清白。
回到自己家中,肖雪始終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思考著這起詭異的案件,季墨也很識趣的沒有多說什麼,他一直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此刻反而很有興致的打量起肖雪的家來。
肖雪的家是屬於典型的一室一廳的溫馨小居,家中幹淨整潔,即使是開放式的廚房也一塵不染,廚具仿佛從未用過,這麼看來肖雪要不是一個幹淨到有潔癖的人,就是一個隻會悶頭忙工作的女人,不過看她這種一回來就把警服外套脫掉,隨手亂扔不拘小節的女漢子動作,想來她應該屬於後者。
季墨看著她撇撇嘴,隨後舒舒服服的窩在沙發上,雖然現在被監禁,但想來也不虧,起碼在案子破了之前,他的口糧可是有人供給了。
“既然我是犯罪嫌疑人,那我可能是殺人不眨眼的大變.態啊,你不怕?”見肖雪坐在那裏許久也不說話,困的要命的季墨也不好意思去睡覺,想了想,張口問道。
肖雪聞言頗為輕蔑的看著他消瘦的身子,揚了揚頭藐視道:“我可是警隊的散打冠軍,就憑你?最好還是老實點。”
“額...”被人藐視,還是被一個女人藐視,這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恥辱,季墨一時間啞口無言。
“好了,先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肖雪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往臥室走去,其實她相信自己的身手是其一,其二是她也不太相信季墨就是那個凶手,但對方始終不能給出為什麼深夜出現在畫廊一個合理的解釋,在破案之前也隻能對季墨實施監禁了。
“哦。”季墨應了一聲,起身跟在肖雪的身後。
“你幹什麼?”肖雪回頭瞪了他一眼,心想自己會不會引狼入室了,這季墨不但是殺人狂魔,還是個色.魔。
季墨抬頭迷茫的看了她一眼,隨後望向臥室,擺出一副良家大男孩的姿態,道:“睡覺啊。”
肖雪深吸一口氣,不明白季墨是怎麼厚著臉皮說出這句話的,但她今天確實不想再打人了,強壓怒火,指著沙發道:“你睡那裏。”
肖雪說完砰的一聲關上自己的房門,不久又把臥室門打開,探出一個小腦袋,威脅道:“我告訴你,你別想著跑,不然你的罪名真的就成立了”
“你憑什麼監禁我,你這是犯法你知道嗎。”季墨一聽馬上就急了,高聲喊道,笑話,被人24小時看著,那他的任務還做不做了。
“是監護,不是監禁,懂嗎!”累了一天,肖雪也懶得跟他廢話,拽著他的衣領就往外走。
“哎,你等等,我們這是去哪啊,我告訴你,武力是解決不了任何事情的。”季墨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牽著走。
“去我家!”肖雪回頭瞪了他一眼。
“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