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狸穿著厚實、耐髒的作戰服，拍打過後，身上沾染灰塵和雜草被清理幹淨。以至於完全看不出來她曾躺在椅子下的地麵上睡著了這個事實。
張小白問道：“零號，說的是曾今那個，她真的死了嗎！”
白狐狸看向了他，“額……你為什麼這樣問？”
這是一幅複雜的表情！
似乎，她本人，並不覺得張小白的疑問，讓她吃驚！
“總感覺有些奇怪！空中的那一戰明明顯得虛幻。那種情況下，明明很擅長幻化的零號，很有可能幻化出來一道虛影迷惑我的吧？可是，她並沒有這麼做！反倒是把本體暴露在了我麵前，硬生生承受了我一拳頭！不可否認的是，我的確很厲害，那種情況下，還能夠找到妖花的破綻……可，總感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哦，原來你是在疑惑著這些啊，我就不批評你的自信和狂妄了……那你覺得可能是種什麼情況！”
白狐狸明顯鬆了口氣的樣子！
這讓張小白覺得裏麵有故事可以挖掘……
張小白很認真地說道：
“有沒有可能，我們現階段，依舊處在零號的幻境裏！我看到的你是假的，或者哪怕我看到的你是真的，可是咱倆看到的世界是假的！”
“是有可能的吧……這樣想想，會不會鑽到無限死循環裏麵去，永遠都解不開死結！要不我打你一巴掌試試，據說夢境裏麵是感受不到身體上的痛苦的；也希望，這一巴掌能夠扇醒你，讓你清醒點……”
“為什麼不能是我打你！”
“你倒是打一下試試！”
此時的張小白和白狐狸離得很近。這家夥比他要矮半個頭；這個位置，追求對視，以至於她必須得抬著頭仰視他！
這個場景，讓張小白想笑。
明明，白狐狸是多麼好勝的一個人！
張小白笑著了起來，如果一切都是幻象，生活在這個世界裏麵，也挺好。於是，他說：
“那麼，我突然覺得，這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幻境了！在這個能力會被限製的世界上，製造出如此真實的幻境，是誰都沒法做到的吧？”
對比之前，他多了很多信心！
人生各大階段的想法，往往會因為實力而產生變化。沒錢、沒能力時更多的可能因為生活的壓力，而去潦倒。
“……”白狐狸沉默沒說話。
也對，關於無線死結的這個話題，終歸隻是他的自問自答而已！
既然他
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白狐狸附和與否，並不重要。可接下裏的話題，應該會讓氛圍，顯得更加嚴肅一些！
張小白接著問道，不達目的不罷休：“你還是沒告訴我，零號到底死了沒有！關於這個問題，你似乎知道些什麼！”
按他的理解：如果零號未死，那麼，它的存在，始終會成為現階段整個人類社會最大的威脅！以【魅惑】技能恐怖的傳播能力，怕是不下於奇幻故事裏的亡靈天災，末日傳說中的生化危機！它真的很恐怖，這是一個跟它有個片刻對戰經驗的老對手的所見所想。對於零號的處置權，不是因為當事人之一，他擁有更大的話語權嗎？
他很在意這個零號是否還活著這個問題！
從白狐狸口中，他聽到了最不想聽到的消息，“按理來講，不應該對你隱瞞的！可是，以你的權限，暫時沒資格知道這些東西！”
那個曾懸浮在校園上空，給所有人帶來絕望的存在，竟然沒有死！
這情況，讓張小白有些憤怒，“為什麼留著它！”
“在我們的有意控製下，左裳成為了零號！她掌握了現階段，對於整個人類社會來講，最不可控製的力量之一！左裳也因為這些，被派遣到裏世界執勤去了！但蔚藍聯盟、甚至我們新武部，依舊有不少人，會對現階段的左裳感到恐懼！花妖勢力竟然來到了蔚藍星，左裳成為零號是最有選擇，可是她需要製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