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會欺負低級別的怪的。
但是同等級的怪我們還打不死,真是複雜的情緒呢。
我在八線遛達了一圈,沒發現要買的東西,就回去了。就擺攤賣聖水,半個小時以內,都沒有人理會我。好慘的。
莫非現在都不用強聖杯了。
八點的時候,因汀來叫我了。去打金字塔找一點成就感,我懷疑因汀這個法師的性別了,我問他,“你到底是男生還是女生,怎麼這麼多的毛病。”
因汀說,“我叫做合理地安排資源。”
我們進了金字塔,簡直是誇張。
金字塔的副本升級了,成了正版的金字塔,很難打。我們在裏麵死了十幾回都不止了,隻好退出來。我對因汀說,“你是不是忽然間就發現這個世界很美麗了,但是還需要建設呢。”我的鬼話言論居然讓因汀陷入了思考,“會不會這個遊戲其實很難呢?”這是因汀思考以後得出的結論。
我說,“有可能吧,但是我是一個牧師都死在裏麵了。應該有一些我們還不知道的東西在遊戲裏麵吧。”這是我的推論。
因汀說,“我們到八線買一點藥材,再進去怎麼樣?”
我說,“還是算了,打不死他們,隻有我們自己死的份,我是個牧師都死在了裏麵吧。”
因汀說,“那好吧,你自己隨便轉一轉,我自己去了。”
小環上來看看我在做什麼,看見我和因汀的對話了,鄙視我說,“你們沒有頭腦的兩個人在做什麼呢?”
我說,“沒什麼。就是金字塔副本的時候死了好幾回了。”
小環說,“那樣啊,你這個應該是牧師才對的。怎麼會有問題呢,應該不會死的吧。”
我說,“沒有那樣的可能的,什麼職業都有掛掉的可能的。”
小環就下樓了。
趙有才還上來看看我是怎麼死的,在副本裏麵。我說,“你少給我看熱鬧了,還是關心一下元旦主體的黑板報比較好吧。”
趙有才說,“那個張紫雲會負責的,你完全不用操心。”
“張紫雲是畫漫畫的,要做這些有點難呢。反正先把板塊分出來,其他的以後再說了。現在的日子就和下雨一樣,陰陰沉沉的,都是烏雲。”我說。
趙有才拍了我的腦袋一下,說,“你最近的形容詞和修飾有點太多了,不是很多的事情隻有不好的方麵的。”
我沒說話了。
我和因汀說,“我下線了,你自己慢慢轉,知道嗎?”
然後退出遊戲以後,我就關了電腦了。
早些年玩遊戲還有點麻煩的,會丟號。如今根本就不會丟號了,但是興趣也是越來越少了。我們好像一開始的時候對於遊戲並沒有那麼多的熱情,隻是好奇怎麼這麼多的人這麼喜歡遊戲呢,不明白理由和緣由。
但是一旦進入了遊戲以後就會發現很多以前沒有發現的事情,很多東西我們根本就看不懂,隨便遛達一下就算是晚了一趟遊戲了吧。
關於進入這個遊戲的契機好像是有學生玩遊戲被學校開除了,原因我不是很清楚,反正自己的日子很好過應該就很好了。突然一晚之間一個班有一半的人玩遊戲,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本著好奇和試一試的心情申請了賬號,然後開始遊戲的序章。確實很不錯的遊戲,很好,比以往的任何一款遊戲都還要不錯。不過遊戲的難度也很高的,很難有突破,原因不是很清楚。
現在我就隨便上一上線,做點零碎地任務,就到處走走看看了。
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唾棄我呢。
關了電腦我就下樓了,趙有才跟我一起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