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可以追回的吧。”我說。說完了摸摸脖子,總覺得自己的命不可能有那麼長的。真是不容易呢,還借。人們對於時尚的素質不可能就這樣子的,應該會更加的高的。
“但是得找警察幫忙,警察很多時候也有為難的地方的。”蒙飛說。
“哦,那你買了什麼?”我問。
“沒買呢,我去買首飾的時候,一個到首飾鋪裏麵去訂做首飾的人說的。還問我知不知道?”蒙飛說。
“你就回答不知道吧,學校查出來的東西,是兩三百年以前的東西了。上哪裏問去,估計最多也隻能放到博物館裏麵了。”我說。
“啊,原來這就是真相。”蒙飛說。
“對。”我說。
蒙飛在這裏上了一下網就離開了。走的時候說,“不要和呂奇有太多的往來,呂奇很早的時候就沒有上學了,一直在學校外麵騙人為生。”這個照相的,八卦可真是很多呢,我都不知道還有這樣多的事情。好像從蒙飛在我們學校拍照的時候,有些東西就在一點一滴地改變了。
現在要重新開始,幾乎不可能了。
八點的時候,我會寢室,有一封信。二十年以前寫的,今天才重見天日。收信人是我爺爺,爺爺已經去世了,信件就送到我這裏來了。小環看了我一眼說,“你還是不要拆開比較好,這都不知道是不是惡作劇。”
鄭豪從我進來的時候,眼睛就一直是綠顏色的,好奇的表現得第一步吧。
我過去把信拆開了,“一幅手畫的地圖。”我說。
我們三個腦袋在圖紙的上麵湊熱鬧,鄭豪說,“我們去看看,是什麼?”
“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我說。
我們三個到警察局,把圖紙交給警察。警察局局長程何在值班,看見我們幾個有事沒事就進警察局的人特別鄙視,說,“你們沒完沒了是怎麼回事呢?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跑這麼遠,這個地圖上麵不是有地址麼?查一查就知道了。”
程何局長的話是很有道理,但是道理應該隻有那麼多吧。
“這地址你相信。”我說。
“我明天去查一查,你們今天回去吧。”程何說。
“好,再見。”我說。
會學校以後,我們就睡覺了。
晚上有人喊著火了,我睡得正好,想醒可是醒不了了。不想醒過來了,太累了吧,可能是夢見著火也說不定的。
以前的火災比較多是因為有小孩子惡意放火,現在火災很少是因為城市化比較嚴重,樹木比較少,燒不燃的。可見社會的發展真的是日新月異呢。
早上起來,到處都是警笛的聲音,還以為災難發生了呢。
到走廊一看,莫某藝人要來光顧這裏了。
我擦一擦額頭上麵的汗。之前的樂隊都沒有這樣的豪華,到底是誰呢。我下樓吃飯,程何來了,我說,“局長,您上我們這裏來吃飯了。”
程何局長鄙視我說,“你們這裏?有多窮明白嗎,不明白今天有熱鬧的。”
真是神秘。
我上課去了。
十點的時候,我永遠都記得的。程何帶人挖我們的操場,我在教室從窗戶那裏看見了,我衝到樓下,“你們做什麼!我們隻有這一個操場。”
“我們在挖這張紙上的東西呢?”程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