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趙有才家的時候都已經是十點了。
晚上十點我們才回到趙有才家,不容易了。
汀木徹底被警察弄瘋了,說,“今天可真是糟糕啊。”
我說,“應該沒有那麼糟糕吧,所有糟糕的事情完結了,就是很好的事情來臨的時候了。你想太多了。”
汀木沒說話。
我們明天還要上課,就睡覺了。汀木和蒙飛睡一間屋子。
早上起來,門口都是警察,我還以為誰遭遇了不測,結果我們都活得很好。警察見了我們隻是說,要搜查一下。
我很驚訝,難道我們成了嫌疑犯。我想解釋被蒙飛拖到邊上麵去了,程何帶隊查德,看來事情不會很簡單了的。
一樓和二樓他們都查了一遍,我說,“這裏沒有什麼的。”
“但是有人舉報,肯定是要查一查的。”程何說。
我開始有點擔心了,到底出了多麼嚴重的事情?
五分鍾都沒有,就全部查完了。從我們這裏找到了一個木製的盒子,我開始覺得不妙了,肯定有什麼在裏麵。程何打開了以後,發現是一些首飾。黃金首飾,上麵刻著18K的字樣的,我可沒有首飾。趙有才也開始緊張起來了,他常年一個人住在家裏,根本就沒有買過那玩意兒。趙有才想打電話給他父母問一問,被警察組織了。事情開始水落石出了嗎?好像不太對吧。
蒙飛的眉頭皺在一起打結了,不妙了。
我先說話的,“我是一個沒有錢的人,不管這些首飾是真的還是假的,都和我本人沒有關係的。然後,趙有才常年一個人在家,他也不可能把這麼貴的東西放在家裏。蒙飛和汀木隻是來玩的,不會放東西在這裏的。”
“你們先不要解釋。”程何說。
我們就不說話了。程何帶上來了一個人,何鳳!我坐在沙發上麵了,基本上不用我說話了吧。
何鳳指著我們說,“是他們五個人拿走了我的首飾。”
我已經到廚房去吃飯了,下麵吃,不理會那幾個家夥了。什麼首飾,結婚的時候都沒有戴過,現在說什麼夢話呢。對於無法理解的世界,我從來不去相信,不過我們五個人裏麵最恨毒的人是汀木。汀木把自己的銀行卡往警察那裏一遞,“你們自己去查,看看這裏有多少錢?”汀木的話很客氣,針針都是刺啊。比刺蝟都還要尖銳,看來汀木的火起是徹底地被刺激出來了。
我被我們學校幾個長相不怎麼樣的女生也快要折磨得不行了。
何鳳還在那裏,一個人說話。
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說那麼多做什麼。我突然想起來了,我說,“何鳳結婚的時候,趙有才的二樓的電腦不是被砸壞了嗎?那個時候隻關心電腦去了吧,會不會是那時候混入的。”
“不會的,那一次,我們搜查過,沒有首飾。你們就在家等著。”程何說。
我們五個人跟坐牢一樣在看電視,趙有才的父母似乎什麼都不知道,沒有打電話過來。也沒有說什麼了。
“這個日子有點慘淡呢。”我說。
“何止是慘淡,我才剛剛回來就遇上了這樣的事。”汀木說。汀木跑到自己之前的學校去了,想在兩個學校之間弄好這個協調的關係吧。我們學校沒有美術老師,他可能是想留在我們學校,但是之前的學校也隻有這一個老師可以教畫。汀木比較為難,想自己開一個美術教室,然後把學生都集中在那裏。那樣一來無論是上課還是做什麼其它的事情,都是可以的,大家都會比較方便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