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暫時沒空理會那個女的。
我從小就一直認為女性一定是非常不簡單的人,很複雜。無論長成什麼樣子,做什麼事情都可以讓人們認為別人永遠是錯誤的。她們的人生哲學,不是我們這些反複俗子可以去理解的。
資料全部都在紙製文檔裏麵。
我們就查吧。
“一個上午,我的頭都是暈的。”我說。
“你還好吧,我倒是還好。”小環說。
“要看好多東西,簡直是在考驗我們的閱讀速度,我今天晚上要休息了。”我說。
“你每一天都還在副本呢。”小環說。
“這個時候就不要刺激他了。”趙有才說。
一天很漫長,但是還是熬過去了。到了晚上六點的時候,我還是上線了,先帶著小魚和小白去試煉。小白在隊伍裏麵說,“牧師啊,我們趕得上黑暗麼?”
我練的是一個牧師,所以小白就直接忽略了我的名字了,管我叫牧師。我說,“不用擔心,絕對趕得上的。”
我們試煉完了以後就去黑暗和神龍了。
剛剛從神龍裏麵出來,就被人給殺了。我很好奇,問,“誰殺了我?”我那個時候已經倒在地上了,死亡的狀態呢。
小白和小魚也慘死當場的下場。
“這個遊戲是不允許帶新的,Mey你做太多的事情了。”天魔說。我一查敵人列表,就是天魔殺了我。
我隻好說,“你弄錯了,我們三個隻是副本啊。你們殺人需要理由吧,我可沒有礙路的。”本來我白天累個半死,晚上還要受折磨,真是氣死我了。
天魔沒說話了,就走了。
“有翅膀了不起啊,等我有了翅膀,我就飛走。”我心裏發誓,原地複活走了。我讓小白他們也走。
但是我出了彩虹穀以後才發現,小白和小魚根本就沒有出來。我寫信息過去,問,“小魚,你們怎麼還沒有出來呢?”
小魚說,“嗯,我們又被殺了一回。”
我無語了,“你們出來就可以了。”
小魚到底還是出來了的。
小白很鄙視我說,“你怎麼不評一下子呢?”
我說,“我沒那個意思,而且,你沒有發現,事實上我根本就拚不過的。”我自己都唾棄自己的話,但是我還是說了。
小白把我從好友欄裏麵刪掉了,看來是真的很看不起我了,其實我想說,“何必呢,玩個遊戲,弄不好殺人的人,我們現實裏麵還是認識的。”小魚沒說什麼,就下線了。這就是我在遊戲裏麵常常碰到的場景,總是無緣無故就這樣子了。你永遠都不知道別人會什麼時候去殺你,但是你一定會死在某個特定的地方的。這麼奇怪的事情也就隻有在遊戲裏麵才會發生的。
我已經回城了,就問天魔,“你到底為什麼殺人?”
天魔沒有立刻回答,隻是說,“總有一天你也會殺人的。”
我沒說了,下線了。
無法溝通的時候就不要去溝通了,我是這樣想的。明天還是要上班的,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上線玩遊戲的。明天上線的時候,再看看吧。暫時隻能是這樣了的,暫時是真的隻能這樣的了。
我最近過得很糟糕了,怎麼連遊戲都不順利了。難道李秋天作了什麼不成,我不喜歡這個人,更加不喜歡這個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