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月對於今天的收獲非常滿意。
幾十名岩忍幫他淬煉出的靈液,他暫時還不打算用,而是存起來,為築基做準備。
他很早就發現,這方天地自然能量太過於駁雜,胡亂吸收入體隻會讓自己身體石化。若是一點點淬煉吸收,效率又太慢,以至於他蹉跎十多年才煉氣圓滿。
於是他用聚靈陣聚集自然能量,再用秘法通過岩忍的血肉之軀濾去雜質,就得到了純淨的靈液。
這等行徑與魔頭無異。不過陰月前世本就是正邪難辨性情難測的散修老怪,雖然不至於像邪魔道一樣動輒血祭數十上百萬生靈,卻也不似正道人物那般恪守底線。
入夜,陰月坐在木葉忍者營地的篝火堆邊,手裏捏著個金屬酒壺,慢慢地喝著酒。這裏是對岩忍作戰部隊的前線營地之一,木葉忍者在此休息、補給和接受治療。
酒是他自己釀的酒,清冽且烈,入口柔順,落喉如火。
陰月平生最好兩件事,美食與美酒。
就在他慢慢喝酒時,一名中年上忍帶著兩個少年少女走了過來。
“陰月!你今天又擅自離隊獨行!”中年上忍開口道,他聲音洪亮不加掩飾,頗有些訓斥的意味。
這是陰月所在小隊的帶隊上忍油女誌重,來自木葉名門油女一族。另外兩人,相貌普通的少年是平民出身的忍者,名叫前田誌一。而留著一頭及肩黑發、容貌秀麗,雙瞳純白的少女則是木葉名門日向一族的分家忍者,日向錦。
油女誌重不加掩飾的聲音引得大半個營地的忍者都朝這邊投來注視的目光。
“那是宇智波家的小鬼?”
“好像是宇智波陰月,比水門上忍小隊那個宇智波帶土大了兩三歲,但是不久前才從忍者學校畢業。據說還沒有打開寫輪眼,忍者學校的成績也非常一般。”
“真的假的?就連宇智波帶土那種吊車尾都開眼了吧?”
“誰知道呢。”
陰月咽下口中酒液,平靜地道:“我們是偵查小隊,分散行動不是更有利於偵查麼。”
油女誌重沉聲訓斥道:“即使是分散行動,也決不要單獨行動!戰場四處都是危險,即使是宇智波一族開眼的精英都有可能喪命!以後不要再做這種無謀的舉動了,自己好好想一想!”
說罷,他就氣哼哼地轉身離開了。
前田誌一在陰月身邊坐了下來,歎了口氣:“陰月君還是那麼我行我素呢。有時候還是多聽指導上忍的話比較好哦。我們可不是那邊那個天才忍者。”
說著他朝某個方向努了努嘴。
陰月順著他的示意看去,隻見那是個四人組,一頭金發的指導上忍,一個栗色頭發、臉上畫著紫色油彩的的少女,一個宇智波少年,一個白發背刀少年。
“旗木卡卡西,那個傳奇忍者白牙的兒子,有著過人的才能。”日向錦也在旁邊坐了下來,淡淡地道。
“嗯。”陰月收回目光,又抿了口酒。
所謂的天才他見得太多了,他自己也是個絕頂天才,前世幾乎要跨進真仙境界。這些小世界裏的土著,很難引起他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