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南姑娘身邊的侍女竟有如此本事。”周敬安動了想買的心思……但是畢竟不是死士,半路買來的,放在身邊到底不放心。
“不過是占了些天賦罷了。”南九謙虛道。
然後便問起價格來。
周敬安原本已經想好了價格,可是如今見了她身邊這謝上弦如此厲害,反而不好將之前的價格說出口,於是便減了少許。
南九沉吟一回,似乎真在仔細考慮。
而易風則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她竟然跟人要討價還價了,準備拿什麼來買?
拿命買麼?
然後他的焦急中,南九就回了一個數。
對方當然不滿意,那烈總管做了中間人,三人商討一回,終說了定。
南九隻道:“稍等片刻。”然後讓謝上弦出去。
自己這帶著蒙著麵的易風在這裏跟著喝酒吃肉。
易風心急如焚,食不知味,猶如嚼蠟一般,趁著那上麵周敬安沒留意,壓低聲音朝南九問:“小姐,您到底想做什麼?”
“買死士啊!”這不是很明顯麼?
那周敬安不知他們說什麼,隻是酒到了盡興之處,向南九說道:“南姑娘且管放心,我們青國以死士奴隸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而屹立不倒,最重要的便是信譽,隻要你成了他們的主人,他們就隻會向你一個人盡忠,隻要你不開口,不交出手裏的死士令,便是你的主子也沒有辦法命令他們。”
南九背後哪裏有什麼主子?她問道:“那城主大人您這個舊主呢?”
“自然再無瓜葛。”周敬安回道。“他們隻認令牌。”
南九笑道:“如此甚好。”
易風看著與這周敬安談笑風生的南九,三魂七魄都要散了去,實在不知南九到底打什麼主意?
然就約莫半個時辰左右,就見謝上弦回來了,風鬼月跟在身後。
他們二人身後還有數十台箱子。
易風恍然才反應過來,南九說讓風鬼月回去辦點事情,要晚兩天才到,難道那個時候她就起了要買死士的心思?
又駭然南九瘋了,那些金子是她所有的積蓄了,拿來買一千五張嘴幹什麼?
她又不去造反,又不去殺人放火,買來作甚?
然現在箱子都已經整整齊齊擺在周敬安跟烈總管的麵前了,而且齊齊打開,明晃晃的太陽下,金燦燦的光芒顯得刺眼無比。
那烈總管不可能一箱一箱去檢查,也看抽查了四五箱,然後回來同周敬安低語了幾句。
周敬安臉上便揚起笑容,“南姑娘,爽快人!”當即命人將一千五的死士都召集過來,當著他們的麵,將死士令交給了南九。
南九拿著那死士令,仍舊有些不信,“當真隻認令牌,不認人麼?”
周敬安笑道:“南姑娘且放心,生意人重在誠信二字,你若不信,現在可以試一試。”
南九就等著他這話,當下便站到製高點,那風鬼月和謝上弦仍舊寸步不離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