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上弦卻始終覺得南九太過於仁慈了,“小姐今日其實就該罰一罰他們才是,不然隻怕難以長記性。”但更是納悶得很,“也是奇怪,這些個小子如此頑皮,今日小姐一番話,他們竟然都給聽進心去了。”還有那麼一些感慨。

南九不以為然地笑道:“他們最大的,也不過十一二歲罷了,父母又都是老實人,這個年紀不算得懂事,也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所以其實跟一張白紙沒有什麼區別。”

若是等到了十五六歲,隻怕自己這話說出去,就沒得這番作用了。

所以說嘛,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從娃娃抓起嘛。

因此也意識到了自己這書院,不單是收到學生,請到寒先生和些識文斷字的小年輕來做先生就行的。

既然是教書育人,就不單單隻是教授他們讀書寫字那麼簡單了,更要給他們樹立一個正確良好的價值觀。如此他們的人生觀才不會偏離正道。

而且其實書院的女學生就占了將近一半,這樣混在一個班裏不是不行,但這書院裏須得有女先生,尤其是教授文化知識的女先生。

因此男就是覺得這當務之急,其實是該去尋些靠譜的先生來。

隻是此處雖算不得是什麼窮山惡水,但讀書人卻是鳳毛麟角,更不要說能教書育人的女子了。

想到此不由得歎了口氣,“這書院的事情,說起來也是我著急了些,隻有一個現成地兒,我就敢大張旗鼓張羅,如今人家信任我,將孩子送來了,可事實上我卻沒有給他們提供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實在是有愧於大家。”

謝上弦當然不知道南九剛剛都想了什麼,正在裁剪紙張的她不由得愣住,疑惑地放下手裏的剪刀,“小姐哪裏對不起他們?你此前不是還說麼?這書院束修便宜,簡直就是免費給他們看管孩子,還能教孩子認字,這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哪個還敢怪罪小姐您?”

南九搖著頭,“話不能這樣說的。而且我既然是打了書院的旗號,就該對這些孩子負責,更何況我也想,這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一切,能長長久久,子孫後代們不用再過咱們從前的苦日子。”

可是大家卻都是凡人,總不能長生不老,一直能管著手裏的事情,往後還是需要人來接手。

所以這書院變相說,也是給自己往後的商業帝國輸送人才。

因此南九自然是想要盡心盡力給辦好。

小時候做過很多錯事,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做得滴水不漏

好看的叫學弟學妹,醜的叫新來的

哼,他身上穿著兩百兩買的錦繡衣裳,你誇他帥,我花了兩千兩吃胖了五斤,你喊我肥仔

我那時候想,隻要她做飯,不管多難吃,我都會吃得一口不剩,但是你們不知道,我夾螃蟹的時候,他的鉗子夾住了我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