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蘭看看菊花,菊花又望望坐在正中的黑臉的元公讚。心裏麵有些氣火,她忍痛站了起身,指著元公讚的鼻子說:“你這麼大的男人隻會為難些弱女子。你的那個娘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這些壞人就是看著芝蘭姐姐好欺負了。一個被老婆罵沒有膽量的男人還想娶我的芝蘭姐姐,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美夢。”
元公讚被菊花罵的張黑臉變的鐵青。他大步的來到菊花的眼前,伸出的手狠狠的向菊花的臉上打過去。
啪的一聲,菊花應聲倒地,鮮紅的血液從她的臉上流下。
芝蘭一時驚嚇的急忙拉住,元公讚又要打下來的手掌。
“大當家,你不要和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元公讚黑著一張臉,不知是因氣憤還是為其他,一張臉木木然然。
倒在地上的菊花,這時被不知何時趕到的那位看起來瘋瘋顛顛的老婆婆扶了起來。“小姑娘,痛嗎?都怪我出來的晚了一步,讓你受苦了。”她說著,一雙老眼裏麵像是心痛的閃著淚花。
她扶著菊花坐好,指著被芝蘭拉著的元公讚大罵,“你這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嗎?是誰讓你打她的。你沒有看到你奶奶的鈴鐺嗎?你怎麼還敢打她。他罵的你對,你就是看著她姐姐弱的才想欺負她,你怎麼不跟你的老婆來這一些。每天跟個狗似的討好她,也沒見他對你好過。”
老婆婆的罵聲讓木然的元公讚清醒過來,一股股讓他討厭的花香傳到他的鼻子裏麵,他有些厭惡走離開芝蘭。有些委屈的看著婆婆,“奶奶,你不是說那鈴鐺是用做世代定情的信物嗎?”
老婆婆聽了,對著他,呸了一聲,又接著大訓開,“你都娶老婆,還讓我用這個給你找媳婦,讓我找了給你做小的,你做夢去吧。”
元公讚被婆婆說的感到無地自容,他來到芝蘭的身旁深深的身她行了個禮,“姑娘,真是對不起了。”
芝蘭淡淡一笑,“大當家的不用這般,這隻個誤會。”
陣陣的花香從芝蘭的身上傳出,傳到公讚的鼻子裏麵,一陣陣的反胃從心頭湧起,他站離芝蘭身旁。輕輕的問……“姑娘,身扮成男裝怎麼還要用些香粉。”
芝蘭有些羞怯,“大當家,這隻是小女自幼身上所帶的香氣。無法去除。”
公讚心中升起小小的慶幸。
老婆婆坐到菊花的身旁,細看了的菊花身上的傷。她越來越佩服菊花這小姑娘。“姑娘,你這小小的年績受了這麼重的傷還這樣堅持住真是不易啊。”
菊花聽到老婆婆的誇獎,小臉羞的通紅。“婆婆,我還是沒有芝蘭姐姐好,芝蘭姐姐身上也受了傷卻一直要照看我。”
老婆婆聽了這話看看芝蘭,又看看菊花說……“姑娘,你們身上都有傷不如在這裏養好傷再上路也不遲。”
芝蘭向老婆婆投來了歉意。沒有等她發話,“姑娘,你要是為你的朋友著想,就留下來把傷養好了再上路,到時候我叫人用馬車送你們去不就成了。”
芝蘭和菊花都無話可說。
包囊中芝蘭拿起一起帶著小盒,小盒中的蘭花的葉子有些都枯死掉,她把花拿出,細心的把上麵的枯葉剪去,灑上少許的水。
“芝蘭姐,這蘭花還能活下來嗎?”菊花看著隻剩下幾條綠葉的蘭花有些擔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