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傍晚時分。
家家戶戶大多吃過了晚飯。
劉務農和趙麗芬正坐在屋子裏傷心地談論著逝去的二嬸兒。
趙麗芬傷心地說道:“想不到,二嬸兒還沒到八十,就這麼早去了。”
劉務農也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不是生病嗎?要不然,二嬸兒能活到十!”
趙麗芬欣慰地說道:“二嬸兒走得也很風了!”
劉務農感慨地說道:“人這一輩子,風風地離開這個,也值!”
趙麗芬羨慕地說道:“二嬸兒的墓地都了五萬!”
劉務農點點頭說道:“人家那兒子有錢嘛,文博在市裏當局長,二叔二嬸在村子裏臉上有麵子。”
趙麗芬想了想說道:“哎對了!文博接二叔去市裏住,可是二叔卻死活不願意去。”
劉務農點點頭說道:“那我可要好好勸勸二叔了,畢竟人一老了,就要和兒子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文博這麼有錢,養得起二叔。”
趙麗芬催促道:“那你就去好好勸勸二叔吧。”
劉務農站起身說道:“我去陪二叔喝兩杯,二嬸兒入土為了,二叔肯定挺孤單。”
趙麗芬又催促道:“那你就趕緊去吧!”
劉務農拿起一瓶白酒說道:“你晚上睡吧,把門關好了,免得有壞人闖進來。”
趙麗芬笑了笑說道:“誰那麼大膽子?”
劉務農認地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使是和諧社會,也不能掉以輕心啊。”
趙麗芬叮囑道:“不要喝多了!”
劉務農頭也不地走出了家門:“多不了!”
一彎月牙兒掛在天夜。
村子裏偶爾牛哞犬吠蛙鳴。
劉務農獨自向趙雲山家裏走去……
趙雲山家亮著燈。
客廳裏。
劉務農正在和趙雲山坐在餐桌前喝酒聊天。
趙雲山幾分醉意熏熏說道:“我說兄弟呀,你晚來陪二叔喝酒聊天,二叔非常高興!”
劉務農笑了笑說道:“差輩兒了二叔,我是您姪女婿,我是劉務農!”
趙雲山擺擺手說道:“我道你是我姪女婿麼麼劉務農!”
劉務農笑了笑說道:“您還記得呢?”
趙雲山眯著眼說道:“務農啊,那你說,是兄弟最親還是姪女婿最親呢?”
劉務農想了想說道:“當然是……姪女婿、最親了!”
趙雲山擺擺手說道:“錯!你沒有說實話,是兄弟最親!”
劉務農開玩笑說道:“那我這個姪女婿就不親嘍!”
趙雲山又擺擺手:“錯!你這個姪女婿,比親兄弟還親!”
劉務農高興地說道:“這話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