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在雌性麵前雄性的誇張智商(1 / 3)

蘇昀知道,自從那一場刺殺未能成功之後,自己的處境將會變得十分難熬,但是她未想到的是這報複來得如此之快。

原本少女以為這晉央王的手掌還不能將這不大的小城給完全遮蔽,但是此刻就連白故都看出來了,這姑娘腦子裏好像缺根弦兒。

要不然你以為這城池為什麼會改名為未央城的?就連那城主都沒敢大聲出來喘口氣兒。

白故吹了吹自己手上木雕的浮木屑,站起身來打開門對著那依舊在嚎叫的紀氏兄弟說道:

“我知道了,不要如此大呼小叫。”

稍微停頓了一下又說,

“且回屋待著,安分些。”

原本隻有紀羚在那嚎,但是白故沒應答之後連紀鴿也一起嚎開了,真的吵鬧。

此刻那紀羚才將手從白故的門上放了下來,麵上還帶有未來得及遮掩下去的驚慌之色,見白故此時如此淡定,稍微緩了一緩也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整了整麵上的神色恭恭敬敬的對著白故行了個禮,

“是,老爺。”

其實白故特別能理解為何紀氏兄弟二人看到門外的甲士如此驚慌失措?

原因隻是這二人自小在這街頭巷尾長大,且不說那劫道殺人的事是做不來的,但是坑蒙拐騙偷還是有些門路,也就是說這二人是最低端的那街口潑皮,還是挺沒本事那種,自然最怕的是官兵。

因為在某些時候,官兵剝削起人來,可是比那盜匪更加囂張與狠厲。

所以自小到大產生的積威也就導致了這兄弟二人分明此刻是要去辦正經事的,但是卻被那幾個甲士給嚇了回來。

當然也和那昨晚白故讓他們搬的那滿身是血的女子有些許關係

做賊自然心虛嘛。

眼看著那紀羚拖著自己的兄長忙不迭地回屋去了,少年這才轉身將門仔細掩好,順手將那還算考究的窗簾也一並拉上,靠在門邊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對那床上的一團說道:

“說說吧,都幹了些啥?”

將捂緊的被子稍稍露出個縫,感覺到屋子裏的光線已然暗了下去,蘇昀這才小心翼翼的露出兩隻眼睛,看著白故有些怯生生的說道,

“不……不告訴你!”

白故也不緊逼,隻是長長地出了口氣,

“也罷,我們萍水相逢,自然……先也不計較你刺殺我一事,隻是在下向來膽小怕事,若是那官兵上前來問話,我自然解釋不出姑娘的來曆,那……”

“你騙人!哪有官兵會進人屋子去搜啊,那不是成強盜了嗎!”

躲在被窩裏的蘇昀反駁了一句,那被子的縫隙漏的稍稍大了一些。

白故轉了轉手腕,將剛才藏起的刻刀拿了出來,繼續開始打磨木雕上的凹凸之處,似是不經意的說道:

“剛才我聽著可是‘黑衣甲士’在到處抓人,而並非那尋常的捕快官兵。那黑衣甲士貌似隻有晉央王府裏才有,也就是說……你去刺殺晉央王了?”

那蘇昀不說話了,窩在被子裏一聲不吭,兩隻悠悠發綠的眼瞳緊緊盯著靠在門邊的白故,好像是在盤算要出去的話,一會要不要先把這個聽著年歲不大的少年人給打暈製服。

小刻刀在那麵具上挖出一個稍顯粗糙的孔洞,大概有拇指大小,少年透過那孔洞看了看,床上的蘇昀,覺得這孔洞太小了,看不真切。

“雖說我未曾見過晉央王,但是其身邊甲士的實力我還是有一個初步的了解。也並非我貶低姑娘你,若是你這等身手去刺殺晉央王,絕不可能全身而退。”

蘇昀有些不服氣,本想反駁卻是張了張嘴,將話語又吞了回去,兀自在那鼻息咻咻。

白故沒理她。

“也就是說,你是去刺殺其一個重要的手下,刺殺不成,反而受了點傷。

若是文士……自然身手要差上一些,但身邊必然有甲士保護。其本身按理說是相對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