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受傷是有人陷害。”
“啊?陷害?是什麼人?跟我有仇?”
驚訝萬分的七雁瞪著美眸,她怎麼沒聽過這事情?怎麼越來越複雜?有人陷害皇後?誰這麼大膽。
“是窺視你位置的人。”
淡淡的口氣,淡的七雁以為不該是他會說出來的,看著他張合間閉上嘴巴,七雁有點懵,窺視她位置的人?
七雁是帶著一頭的謎團睡著的,就連風王離去了她也沒有發覺,也許他無法忍受自己時不時的遊神吧,因為在他走的最後一刻,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多了份無奈。
當走出鳳儀攻,風禦天突然覺得有些涼意,明明天氣悶熱依舊,可是為什麼呢?
風禦天握緊雙拳,指尖一寸一寸的插入肉裏,他不能心軟,也不能讓敵人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風王,你想清楚了。”
在門外等候的司徒崝旗看見風禦天問道。
“司徒,我的野心從來不曾改變過。”
轉身換上冷漠的神態,離開鳳儀宮,沒入黑暗中,他的心在跳動,是為了什麼?不,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
翌日,天氣有些陰沉,厚重的雲層將天際遮蓋,七雁很不喜歡這種天氣,好像會發生什麼大事一般。
自從風王恩準自己處理後宮些事後,蝶妃經常過來鳳儀宮,說是陪陪她,七雁也歡迎,反正她一個人也無聊。
但是雲卿總讓自己小心,可是蝶妃看起來不像一個壞人,溫柔可人,七雁看著都覺得她很得人喜歡。
還因為今天自己要審判犯人,還特意過來問問有什麼需要的,還說了一堆安撫的話,知道自己緊張,七雁還真有些感動。
要說麻煩,反而是那些看起來沒什麼善意的其他嬪妃,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中有著恨意,讓她困窘。
雲卿是說她們是被風王冷落的嬪妃們,她們那麼囂張,身為皇後的自己可以有權懲罰她們的,可是七雁卻覺得更加鬱悶。
原來還有那麼多的女人,在巴望著風王呢,要說誰的錯?風王?不,他身為帝王也有他的無奈,那些嬪妃的錯,那更無從說起了,她們也是可憐的人。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七雁也隻是笑笑而過,沒有必要讓她自己費腦子的去為難同為女人,想要愛的的她們呢。
坐在龍椅上,風禦天思索著以如今冰婉羽個性不知會如何處決罪犯,也許會出人意表不是嗎?
他的出生便注定要負起一個國家的責任,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他必須變強,必須讓所有的人畏懼自己,他才能統領這個天下。
不苟言笑,冷漠無情,這些是他的麵具,麵具帶久了似乎像是與自己的皮膚融在一起,沒有了喜怒哀樂般,可是如今不一樣了。
在每次麵對那雙天真的臉蛋,明明還是那張臉,但是風禦天卻覺得不一樣,至少她給了他每天都不一樣的感覺。
從不要求任何東西,那張很適合在自己含住的小嘴,每天念念叨叨,說的都是關心的話,還冒出些奇奇怪怪的話,有時讓自己啼笑皆非。
審判刺客的時辰快到了,雲卿為七雁梳妝打扮。近日已經有點習慣那些繁瑣的裝束,七雁由雲卿扶著步出鳳儀宮。
好奇的七雁,四處觀看,除了禦花園自己幾乎沒有去過其他的地方,複雜的路線讓她頭暈,穿過星辰門,又是進華辰門,外牆一圈一圈圍起,高牆深院就是如此吧。
經過一個大花園,進入議事殿,七雁提腳跨過高檻,見到了何為審判的議事殿,眾人因為她的出現,瞬時將目光全部投降她。
七雁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幸好雲卿在背後頂著自己,早知道該商量一下,隨便風王處理,這個陣勢有點嚇人。
隻見風王正用懾人的雙眸直盯著自己,本就緊張的七雁腿如棉花似的沒有力氣,短短的一段路好似走了半天。
眼瞧著挨近風王邊上的鳳坐,正鬆口氣一屁股坐下時,被雲卿一句行禮,讓她記起,忘記給風王行禮了。
“臣臣妾參見風王。”
因為雙腳發軟的緣故,自己的行禮一定很滑稽吧,七雁尷尬的想著。
“皇後大病初愈,這些禮節還是免了,坐吧。”
風禦天從她出現的一路上,眼睛都不曾離開過,見她那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實為好笑,看她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不忍心的親自將七雁扶到座位上。
接著兩大列的官員開始想他們行禮,聲音在殿內回蕩,七雁雙手相握至於前,有些傻眼的看著隻有電視中才能見到的場麵。
赤柱黃金龍盤繞,高粱上的木梁雕刻精致絕倫,龍椅鳳座全是金黃色的,閃的耀眼,下麵的官員均著墨紅色官袍,將軍則是鎧甲,卻未帶任何兵器。
“帶犯人。”
接著守衛將犯人拉上殿,七雁又是一驚,那還是活人嘛?全身都是血跡,皮開肉綻,被人拖上來的。
“稟皇後娘娘,罪犯戴河刺殺皇後罪名理該誅九族,希望娘娘下旨處決以儆效尤。”
誅九族?七雁看看那位審判的官員,右看看伏趴在地板上,猙獰不已的臉此刻正對著自己,眼眸中帶著淚水,張著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為何犯人無法言語?”
七雁奇怪問。
“回娘娘,犯人企圖咬舌自盡,幸被人發現,但已經失去言語能力。”
另一個官員回道。
犯人搖著頭,哀怨的看著七雁。
這其中應該有內情吧?誅九族這太殘忍了,無論他做錯什麼事,家人是無辜的,七雁站起身緩緩步下階梯。
“娘娘?”
雲卿小聲喚道,七雁搖搖頭繼續往下走。
“娘娘,不可近其身,犯人身上汙穢不堪。”
左弼嶽觀察了她許久,發現真的不一樣,見她準備走近犯人,他上前一步攔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