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聲。
刀疤臉的身體就像是被什麼控製,無法動彈,當他回過神來,脖子已經被死死掐住。
麵具人漆黑的瞳孔中,一片薄涼。
刀疤臉呼吸急促,大腦也陷入了一片空白,這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
作為一名明勁強者,為楊家效力,平日裏他都是備受敬仰,高高在上。從來,就隻有別人畏懼他。
但此刻,他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想要反抗,想要掙紮。
他紅著眼睛,歇斯底裏的大吼道:“你是打算和楊家為敵嗎?”
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
他很惶恐,自己身為明勁強者,在這位麵具人的手裏,居然毫無反抗之力,任其拿捏。
這個家夥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這麼強!
“沒有我的允許,誰敢動他,我就斷了誰的手!”,麵具人聲音冷冽的說道。
慢慢的,他手中開始用力。
刀疤臉呼吸困難,臉色漲紅,用盡全身力氣在掙紮。
但麵具人的手臂,就如同鋼鐵一樣堅硬。
直到某一刻,他不小心將麵具人的銀色麵具打落在地,頃刻間暴露出麵具下那神秘人的真實麵孔。
那一瞬間,刀疤臉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瞪大了眼眸,難以置信。
“你...你是...”
哢嚓一聲...
整個世界仿佛都寂靜了下來。
麵具人隨手一丟,刀疤臉的身體就如同死狗般摔在了地上,氣息全無。
......
當我再次醒來,時間已經來到半夜。
我眨了眨眼,腦子裏一片混沌。
刀疤臉不是要殺了我嘛?
所以這是在天堂?
我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茫然的看著周圍。
寬敞的房間,白皙的燈光,一切都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而緊接著,我就發現,自己身邊,居然還躺著別人?
我側目看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嫵媚的容顏。
鄧菲?她怎麼會在這裏?
就在我還有些懵逼時,鄧菲直接枕在了我的懷裏,笑吟吟的說道:“小男人,你醒了啊!”
這是在做夢?
我伸出手,掐了掐鄧菲的臉頰。
很軟,如牛奶般絲滑。
不像是假的。
鄧菲幽怨的瞪了我一眼,嗔怪道:“怎麼,還沒睡醒?”
我更加懵逼了。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居然還活著?
那豈不是說明,有人在最後關頭救了我?
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時的我,一肚子疑問。
“是你救了我?”
鄧菲搖了搖頭,“當我折返回來的時候,你就已經昏倒在了地上”
我皺著眉,繼續問道:“那刀疤臉呢?就是綁架我的那家夥!”
“不知道,我當時就看見了你一個人”
頓時,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好了啦,別想那麼多了,人沒事,才是最重要的!”,鄧菲挽著我的脖子,安慰道。
我一把將她抱起,摟在懷中,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吻了上去,近乎瘋狂的向她索取。
可就在某一刻,我腦海中忽然閃過劉琳琳的影子。
我猛地停了下來。
“怎麼了?”
鄧菲眼神迷離的看著我,嬌軟的身軀如蛇一般將我纏繞。
我倆正要進行深入交流。
可就在這緊要關頭...
“不行,我得打個電話!”
我迅速借了鄧菲的一部手機,給劉琳琳打去電話,卻提示無法接通。
我心中一慌,又打給貝微微,接通後,我直接問她劉琳琳回家沒。
結果她告訴我說,劉琳琳進醫院了,目前還在救治。
而她們現在都在醫院守著。
我一聽這話,旖旎全無,連忙從床上蹦了起來,穿上鄧菲給我準備的衣服,準備離開。
“菲姐,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在我空了,再來找你”
鄧菲趴在床上,赤裸著後背,有些不高興,一臉幽怨的嘟囔道:“臭男人,剛剛都還叫人家菲菲,現在提起褲子就叫人家菲姐了...”
我自知理虧。
今晚如果沒有鄧菲的幫助,我可能早就被刀疤臉給解決了。
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劉琳琳住院的事,根本無暇顧及她。
於是我抱著她的臉,輕吻了一下,哄孩子般的說道:“乖,等我下次來,一定好好補償你”
說完,我戀戀不舍的為她蓋上被子,拿上她的車鑰匙,一溜煙兒的離開了。
半個小時後,我抵達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