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會功夫,他就在那邊已經連呸了人家十幾口了,氣勢半點不落下風。
孟慷在一邊默默旁觀,心中卻隱約猜到了幾分。
“猛扛兄,抱歉,我來得晚了些!”天哥滿臉真誠的問道。
孟慷皺了皺眉,也懶得去糾正對方的發音,而是禮貌的點了點頭。
“走,咱們找個清靜地方好好聊聊!”古天很熱情的扯了扯孟慷的衣袖,以示親近。
這回確實是受他幫忙才解了圍,孟慷也不好推辭,隻好跟著這位天哥走就是了。
兩人沿著玄武大街一直走到了護城河,這才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
護城河兩岸垂柳依依,青牆綠水,別有一番風情。
“猛扛兄,這裏清靜,空氣也好!咱們聊聊?”天哥笑道。
白衣少年,笑倚綠柳河畔,有種說不出的瀟灑風流,因為他整個人就是一道風景。
孟慷停下了腳步,點頭正色道:“可以!”
“猛扛兄,是我古天連累了你,對不起!”天哥衝著孟慷一躬身,賠禮道。
孟慷麵色如常,淡淡道:“猜到了!”
“哦?猛扛兄你不簡單啊!這都猜得到!其實都是那個胖子搞的鬼!你出手救了我,他定是遷怒於你,於是在暗中做了手腳,害你進不了白鹿書院。”天哥說道。
“還有呢?”孟慷微微一笑,問道。
“還有什麼?”天哥反問道。
孟慷將笑容一收,肅然道:“那個胖子有能力影響白鹿書院的決定?”
“啊?嘿嘿!他當然是不能的!但是我能!”天哥笑嘻嘻的表情,一副我很厲害,我很牛逼,你快崇拜我,快讚美我的架勢。
孟慷皺了皺眉頭,道:“後黨?那是什麼意思?”
一聽到這個詞,天哥臉上的驕傲一掃而光,換作了一臉的苦意,愁眉苦臉到了極點。
“猛扛兄,我的好兄弟,你別提了!這是我的傷心事啊!唉,不裝了,不裝了,我全說給你聽吧!”
“我跟你講啊,其實是這麼回事!當今聖後,是我姑奶奶!我們家雖然不當官,專心做生意,但還是經常被人罵,罵啊!罵啊!我也習慣了!前幾天你出手救了我,那胖子隻要和書院打聲招呼,說你是我的朋友,他們就當你是聖後的人,又怎麼敢收你入院?”
“書院與聖後不合?”孟慷倒還真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沉聲問道。
天哥一臉苦笑的搖頭道:“這個問題要回答清楚就難了!我這麼跟你說吧,書院是大戟朝培育人才之地,當今聖後,是天下之主,按理說是不能不合的。隻是,聖後是女人,你懂我的意思麼?”
“不懂!”孟慷很幹脆的回答道。
天哥很費神的撓了撓頭,一咬牙道:“天下的讀書人,隻怕有一大半都不希望聖上是個女人,這麼說你明白了麼?”
兩名錦衣護衛本來在一旁,聽這兩名少年的對話內容越來越露骨,兩人對視了一眼,索性遠遠的走開了。
孟慷想了想,道:“大致懂了,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這一會功夫,他就在那邊已經連呸了人家十幾口了,氣勢半點不落下風。
孟慷在一邊默默旁觀,心中卻隱約猜到了幾分。
“猛扛兄,抱歉,我來得晚了些!”天哥滿臉真誠的問道。
孟慷皺了皺眉,也懶得去糾正對方的發音,而是禮貌的點了點頭。
“走,咱們找個清靜地方好好聊聊!”古天很熱情的扯了扯孟慷的衣袖,以示親近。
這回確實是受他幫忙才解了圍,孟慷也不好推辭,隻好跟著這位天哥走就是了。